“我不喜歡女人,你總不讓我去找瀾和哥哥,難道是想讓我做太監。”淩非大實話撂下,板著臉問。
“除了他們兩個,隨便你找誰。”鳳嘉蘊也把話說明白。
雖然已經無數次預料過,淩非仍有一瞬間的窒息,鳳眸半眯,聲音卻不高,“鳳嘉蘊,你見過哪家父親像你這樣還要和二十幾歲的兒子同床共眠的,哼,不會是你喜歡上我了嗎?”那張絕色的臉上隱隱透出風情,淩非笑,“喜歡上自己的兒子,對嗎?”
鳳嘉蘊冷冷盯著淩非,盡管他現在就想一腳踹飛麵前這混帳東西,仍按捺著沒動手。
淩非媚眼如絲的看著鳳嘉蘊,指尖兒扶上衣衫上的布帶扣,稍用力便解開,已□出雪白的胸膛,淩非向下撫住下麵的□……
鳳嘉蘊冷眼望著淩非嫣紅的臉龐,耳光盡是嬌媚的呻[yín]……直到淩非射出體內的欲望,鳳嘉蘊臉梢都沒動一下。
“衣服穿好。”鳳嘉蘊隻待淩非穿上內袍便一把將人拎出去,冬日風寒,何況外麵在飄著小雪,淩非渾身發抖,不知是凍得還是害怕。鳳嘉蘊一直出了內宅,拐到馬房。
看馬的老仆早驚醒了,跪在地上不敢說話,鳳嘉蘊隨手一推,淩非跌到那老仆的屋裏,一雙眼睛仍盯著鳳嘉蘊不放。
“不想做世子就做下人吧,隨便你找誰。”
鳳嘉蘊一聲令下,眾人雖覺得淩非可憐,卻也不敢求情。鳳嘉蘊就讓淩非每天洗馬喂馬,哪天氣不順還把人拎出來踹兩腳。
淩非被踹出去三米遠,跌在石子地上,右手一陣火辣辣的疼,胃裏抽筋,低頭把早餐吐出來,臉色慘白。
“我問你,你到底要不要做我的世子?”鳳嘉蘊信步到淩非跟前,低頭打量著淩非。
手心流出血,淩非隨意在身上一抹,爬起來轉身就走,鳳嘉蘊握緊右手,冷聲道,“押回來,重責二十。”
淩非怕疼,可是卻一聲不吭。
鳳嘉蘊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直到打完,才道,“把禦醫都請來,就住在這兒,用最好的藥,明天再打二十。”
淩非被人抬回小屋已是半昏迷,可仍能感到那種悔天滅地的痛,他的身體要比一般人敏[gǎn],快樂加倍,痛楚自然也加倍。
有人不斷的進出,傷處被很妥善的換了藥,再被灌下濃厚的藥汁。
大管家自去向主子彙報少主的傷勢,鳳嘉蘊坐在書房,天陰得沉,連帶書房也沒多少陽光,襯得鳳嘉蘊的臉色有些晦明莫測。
“讓下人精心些伺侯。”鳳嘉蘊淡淡叮囑,“明天拿著這封信去內務府一趟。”
大管家猶疑著,“主子,是不是……”
“不必。”
鳳嘉蘊揮手,“退下。”
夜晚已來臨,鳳嘉蘊並未讓人掌燈,隻是靜靜的在書房坐了一夜。
第二日,鳳淮帝拋下八百裏加急的奏章,直接衝到鎮南王府。手裏的奏章直接砸在鳳嘉蘊的臉上,話中有說不出的凶狠,“你是不是瘋了?”
鳳嘉蘊卻是眉梢未動一下,恭敬的行了禮,“皇兄大清早的來臣弟府上,莫不是有事相商?”
“把非兒交出來!”鳳淮帝低聲怒斥,盡管這周遭奴才早在他發火時就撤得一個不剩,不過堂堂一國之君,露出強盜臉孔也不大好看。
“他是我兒子,也是我鎮南王府的世子。”鳳嘉蘊道,“死了也是葬在皇陵,到時你想看多久都成。”
鳳淮帝頭一遭給人氣得眼前發黑,再次問,“你交還是不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