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會讓我變成象我母親那樣的女人,生活會讓我在漫長的歲月腐蝕自己。以後的每一天,每一年,還會有什麼不同。沒有快樂,沒有期盼,不會改變……而我隻是麻木又痛苦的活著、然後老去。不論我的生命終結在哪一天,其實我早已經死了……
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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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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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娜拉扯著自己的頭發,第一次感覺它們再不是美麗的象征,隻是煩惱。生活如同纏繞的絲,找不到每一根的源頭,誰最後都是無法瞑目。
她拉開梳妝台的抽屜,拿出剪刀將一頭長發一點一點的剪下來,頭發脫落了源頭,散向四周飄飄蕩蕩地下落,象一個個淒美的舞者。
喬治娜盯著鏡中一頭淩亂短發的自己,露出一個笑容,拿出抽屜深處的一把女士自衛手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按下扳機。
……
“你沒事嗎?”四年前的夏天,剛剛學會開車的喬治娜撞到忽然出現在她車前要橫過馬路的尼基。
“我象是沒事嗎?”尼基說,他的眼神中有一種讓人心跳加速的東西。
“那怎麼辦?”
“我可能骨折了,也可能受了傷呢。”
“那……那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慌,你親我一下好了,我就不用你負責。”尼基說著向喬治娜身後裝做圍觀模樣的夥伴們眨眼睛。傑克正對他做著嘲笑的表情。他們在等著看打賭的結果——誰泡的妞最高檔。
“你這個混蛋!去死吧。”喬治娜吼道。
“幹嘛這麼凶?”尼基嘻皮笑臉。
“再讓我遇見你一次,我就真的撞死你!”
……
“你幹什麼。”
“向你道歉,為我那天的無理。”
“我接受了,你可以走了。……幹嘛還跟著我。”
“我管不住自己的腿,它們不想遠離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我有什麼辦法?”
“省省吧,我見過的油嘴滑舌的人多了。”
“那真心的人你見過嗎?”
“你閉嘴。”
“如果你不接受我,那就可憐我這樣單戀又專情的人,和我做個普通朋友也好。……如果你答應我先給我機會做普通朋友,我就不再時刻跟著你,如何?你看,你的同學都在看著呢……”
“……我答應了,你可以走了。”
“握手為證。我們是好朋友了。”
喬治娜猶豫了一會兒,將自己的手放進其實是她見過的最迷人的男孩的手裏。
尼基在喬治娜察覺不到的角度,向不遠處的夥伴遞著得意洋洋的眼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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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愛的過往,是破碎不堪的帆。帶著傷痛能去向何處。
愛,是我最後的獨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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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尼基被再次提審,他被帶上手銬帶出牢房。在牢房門外,兩個警察和看守交接,把他帶向警局辦公樓。
“安全局派我們押犯人過去。”忽然有兩個警察攔住他們,將一張押解令遞向尼基身側的一個警察。那警察疑惑地接過看了看不明白,又遞給他的夥伴,那警察掃了一眼說:“我們怎麼沒接到這樣的命令,我們是奉命把他押到前麵的審訊室。我要先過去問一下。”
“去問吧。”攔住他們的其中一個警察說。另一個卻突然隔著口袋開槍,幾乎同時擊中站在尼基兩邊的兩個警察的腿部。尼基還不及反應已經被拉進近在身邊的一輛警車,不過五秒鍾他們的車就衝到警局大門。
馬克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車的後視鏡,一邊摘掉讓他皮膚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