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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笨蛋。”凱文說，“逃的這麼容易也無趣。”
“你不會沒趣。”馬克側頭從車窗向上看，兩架直升飛機剛從他們頭頂的天空飛過。
“嗬。好。直升飛機都動用了。”
“有人火冒三丈了，看來我們的偽裝要不起作用了。”
“奇安.伊根親自出馬？”凱文說，“嗬，一定是他親自來了，看來這次是要和他做個了斷了。”
“了斷？”馬克驚訝地看向凱文。
“是！反正我認為逃不是好辦法，那就來較量較量！讓他知道招惹我們的代價。”
“現在恐怕不是你興奮的時候，我們的目的隻是把尚恩他們安全送出去。”
凱文輕輕一笑：“除非我死了，否則他們一定會回西海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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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麵是立交橋，頭上的直升機呼嘯著回來。
“走橋下。”馬克說。
凱文將車拐進蜘蛛網般的橋下公路，在轉盤的位置迂回轉圈。借助頭頂的立交橋阻擋直升機。
兩架飛機隻得停在空中密切監視，靜待機會。
但是周圍的警車已經追近，朝他們迎麵衝過來。
還不待人反應，幾輛警車幾乎同時失控翻到路邊，都是一個輪胎中彈爆掉，立齊橋下的交通立即癱瘓。
馬克收起槍，升起車窗，指揮凱文：“朝那邊開。撞出去！”
車撞開兩輛側翻的警車，駛出立齊橋網，這也讓他們失去了掩護，直升機在無遮攔的道路上會很快將他們鎖定在攻擊圓心。
“棄車嗎？”凱文猶豫著問。
“加速。前方500米左轉直行有一處舊公路遂道。”
凱文將油門踩到底，飛一般開去。
一架直升機開始進攻，重機槍的子彈在飛馳的車後麵賤起一片水泥路的碎屑。
另一架直升機加速超過他們，飛到他們必經的路上空轉身，準備從前麵配合同伴夾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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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快，快！”凱文大聲喊著，恨不得車飛起來。
馬克戴上墨鏡，身體探出車窗外，隻用腰部在車窗上平衡自己，兩隻手兩把槍描準前方天上的直升機。
尼基看著這緊張的一幕。
尚恩輕輕把尼基的頭轉向自己，摟緊他，唇貼在他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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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爾蘭的初冬，象人麻木的神經，沒有醒目的驟寒。陽光照在那樣的畫麵上，前後夾擊的直升機，似乎是末路的逃亡。
半身在急馳車外的馬克，強風在他身邊肆掠，更顯出他不被撼動的身體。
兩隻手裏的槍連續不斷地射擊，子彈飛向前方的直升機。雖然強駑之末的子彈難以射進直升機的要害，卻可以嵌進直升機的鋼板。那直升機終於有顧慮，未待鎖定目標就被迫讓開，飛去了側麵重新準備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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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文呼喊著將車開進了遂道。後麵凶猛追擊的子彈在遂道口的石壁上留下一串坑洞。
直升機加速飛到遂道另一邊的出口，卻未見目標駛出。這不過20米的遂道，他們穿過應該隻需幾秒鍾，怎麼竟沒有出來。一架飛機又飛到
遂道的另一邊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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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鍾後，幾輛警車追近，赫然看到目標停在遂道中。簡陋的舊式石壁邊，那輛車門窗緊閉沒有動靜。他們一時不敢冒然接近，便派了幾
個武裝警察上前。很輕易地便打開車門，裏麵竟空無一人。搜查四周，也未發現人影，大家一片疑惑。
不多時現場的人分開兩邊，一輛車駛進來停下，奇安從車上下來。他徑直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