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都成長了不少,她們也是能給家裏掙錢的人了!聽著長姐的話,都認真地點點頭:“知道。”

其實不用幼金交代,三個妹妹也不會亂花錢,畢竟她們都是過慣了窮苦日子的人家,有錢還不趕緊捂著,還花出去才奇怪呢!

幼金進了廚房,也給了蘇氏一百文銅板。之前搬家時分散給眾人帶著的銀子在蘇家落腳到五裏橋的時候就已經全都交還到幼金手上了,如今蘇氏手裏也是沒有一分銀錢的。

看著女兒遞過來的用麻繩穿起來的一串銅錢,蘇氏有些不知所措:“金兒,你這是?”

“家裏總有用銀子的地方,一百錢不多,但好歹娘身上也要有些銀子不是?”幼金臉上淡淡的笑,道:“我總顧不上家裏,娘是一家之主,自然手裏要寬裕些才是。”

蘇氏濕漉漉的雙手在身前的圍裙上擦了又擦,臉色有些發紅,她自來了洛河州,幼金就給自己請了大夫瞧病,而後一直都有吃藥,光是藥錢都花了不少,她還沒有給家裏掙過一分銀子,哪裏還好意Θ

蘇家搬到五裏橋後,並沒有出現過什麼怪事兒,村民們也都敢從這邊來上山下山。村裏頭野慣的小子也敢跑到蘇家門口東張西望地,見到有人出來,還編著順口溜:“穿裙子,住鬼屋,夜裏抱個女鬼一起睡!”

院子裏頭的人還未做出反應,趕集回來的幼金等人便先一步跑了過來。幼珠更是直接撿起地上的小石子朝那四五個半大小子砸過去,還一邊砸一邊罵:“讓你瞎說!讓你瞎說!砸死你!”

那幾個搗蛋的半大小子見人來了,“呼啦”一聲就全散開了,走到幼珠砸不到的地方之後再朝著她們做個大大的鬼臉,然後才撒歡地跑了。

幼珠被氣得不行,還想追上去給他們點顏色瞧瞧,卻被幼金穩穩地拽住了背簍:“幹嘛去!”

有些委屈的幼珠眼眶微微發紅:“長姐!”

“不許胡鬧!都回去!”直接拽著幼珠進了院門,看到原來方才是幼寶出來開門要去地裏摘菜,被那幾個半大小子也嚇得不輕。

幼金才驚覺,如今家裏都是小丫頭片子,雖說已經在練些拳腳功夫,可人家若是三五成群上門找事,別說幼珠,就是自己也打不過的!歎了口氣安慰幼珠:“長姐不讓你追上去是為了你好,你還記得以前長姐跟你說過的不,雞蛋碰石頭是最笨的方法,你一個八歲的小姑娘,怎麼跟人家四五個十一二歲的半大小子打?”

聽完長姐的話,幼珠才冷靜下來,才知道後怕,不過還是心有不甘:“難道我們就這樣讓人欺負不成?”

“聽話,我一會兒去找何裏正說說這事兒。”幼金歎了口氣,才從背簍裏將黃二爺給的點心取了出來,然後打開其中一包分給姐妹幾個吃,又提著一包還未開封的點心往村裏頭去。

那幾個半大小子跑到河東邊見蘇家的人沒追出來,便就在河邊嘻嘻哈哈地鬧。遠遠瞧見河西邊蘇家那頭出來了個人,走近後發現是蘇家年紀最大的那個丫頭片子,幾個小子都一臉防備地看著她,都以為她是來找他們算賬的。

可幼金目不斜視地從幾人身邊走過去,進了村子便直接往何浩家去了。

如今不是農忙時節,不過莊戶人家閑不住,才扛著鋤頭從地裏回來的何浩見幼金來了,笑嗬嗬地叫自家婆娘端了兩碗白糖水來:“幼金咋有空過來?”這小丫頭可不簡單,五裏橋這麼些年也沒誰家想著挖筍子去賣的,倒是這外來戶第一個帶頭賣筍子,不少人家都跟著賣,倒也掙了些銀子。

幼金笑嗬嗬地將點心放在桌上道:“今兒個給城裏的貴人送了些菜,得了幾包點心,我們家搬來五裏橋也一月有餘,多得裏正您的照拂,便送點子過來給家裏人嚐嚐。”

何浩家的婆娘趙春華笑嗬嗬地端著白糖水上來,見她說是城裏貴人賞的點心,頓時笑得見牙不見眼:“嗨!你這孩子也忒客氣了些!”

“嬸子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們家這一家子孤兒寡母的,若不是您跟我裏正叔照顧,哪還能這般舒心地過著!”幼金說得兩人心裏熨帖十分。何浩擺擺手:“我既是裏正,照拂村民是應當的!有什麼困難跟我說便是,我能幫就幫!”

幼金這才露出一個遲疑的表情,然後看著何浩夫婦說到:“要說有事兒還真有一事,方才我們家門口有幾個半大小子在玩鬧,小孩子口無遮攔我也明白,可我那三妹也是個潑的,拿著小石子就砸人,我當時看得不真,加上那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