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容佳自己性子綿軟,因而對性子幹脆的幼珠倒是頗為向往,言語中盡是推崇。徐母知女兒心性單純,若是她願親近的人,必定性子也是極好的,是以無形間徐家母女都已對蘇氏女十分滿意,隻有徐茂林一人,連他娘親說的那人是誰都不知。◢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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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蘇家這邊,肖護衛長僅用兩日便摸清了徐茂林的日常活動路線,這日清晨,主仆三人便往徐茂林日日都會經過的路口旁的茶樓等著,幼金打算當場截人,以他傷了幼珠為由發難,看看此人究竟性子如何。
在城中不能策馬,是以徐茂林隻騎在馬上慢悠悠地走著,順道欣賞洛河州的風土人情,他來洛河州不過四五年,因著不放心娘親與妹妹孤兒寡母在京城,前年得封副將,又分得一處兩進兩出的宅子後,徐茂林便將母親與妹妹都接到了洛河州。
“徐副將有禮。”肖護衛長順利截停了徐茂林。
徐茂林看著攔住自己馬兒去向的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勁裝漢子,看氣息吐納,倒是個練家子。雖是不明所以,不過還是翻身下馬:“不知兄台有何見教?”
肖護衛長拱手,道:“數日前秦家巷一事,我家主子有請。”
徐茂林聽他提起秦家巷,心道:“難不成是那日的小丫頭?”麵上依舊淡淡的,問到:“當日已謝過貴主之恩,不知今日為何相邀?”
雖然麵上不表,不過心底還是提防著,這是自己每日回營的路,此人知在此處可以截停自己,想必對自己的行蹤底細也是摸得一清二楚,如今還不知是敵是友,徐茂林也不敢輕舉妄動。
肖護衛長卻不言語,隻拱手邀他入內:“徐副將請。”
徐茂林無法,隻得將韁繩丟給一旁茶樓的小兒,自己邁著步子跟著肖護衛長進了茶樓。
進到二樓廂房,徐茂林見到正主,見不是那日的丫頭,莫名心中竟還有些失落。又見那女子梳著少女發髻,刻意留開著廂房的門以示避嫌,麵上未失絲毫分寸:“不知姑娘截停徐某所為何事?”
幼金打徐茂林進來的第一刻便細細打量了他一眼,徐茂林其人身長七尺,許是在軍營中日曬雨淋,倒比尋常男子黑了些,不過眉宇之間長得極好,若是白些,想來也是君子人如玉。重要的是,徐茂林許是軍人的緣故,自有一絲正氣在眉宇之間,幼金對此人第一眼印象倒是極好。
不過該演的戲還是要演,原還無甚表情的幼金瞬間入戲,直接瞪著徐茂林:“我道是何人,我蘇家雖是鄉野出身,可徐副將未免太仗勢欺人了些,我那妹妹明明好心為你抓了偷兒,你卻在大街上與她動手,如今洛河州中誰人不知我蘇家女子潑辣,我妹妹因著此事,如今茶飯不思,一心尋死,徐副將若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明日就抬著禦賜的匾到你們軍營去找劉兵馬大人做主去!”
徐茂林聽她這般一頓夾槍帶棍地罵著,麵上竟無半分難堪,隻有七分愧疚另三分憂心,朝著幼金行了一拱手禮:“徐某當日太過衝動了些,徐某之錯,徐某願一力承擔,但憑姑娘處置。”
冷眼瞧著他也是真心實意地認錯,心中暗道,這人果真有幾分擔當,不過麵上卻還是一副怒容:“你說的倒是輕巧,你可知女兒家的名聲最是重要?我家三妹與你在大街上動粗,那多少雙眼睛都瞧見了,我三妹的名聲與清白,你拿什麼來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