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向盤。

就這麼慫著,眼睜睜看著辛甘上了總編的車。

辛甘發燒發到39.5度,人都快燒起來了,金星星跟總編說了,人家二話不說就送辛甘去醫院,還不讓他跟著,金星星知道總編40多離婚了,人不禿頂不肥胖是個很有魅力的大叔,要是喜歡辛甘也是極好的餓,便主動給他讓了地方,可是一回頭就看到一輛很帥的賓利,接著他看到車上的人有點麵熟,上前撐著胳膊使勁兒瞅。

左然郴落下車窗,看著他一句話都不說,臉色鐵青。

「左律師?」金星星沒控製好嗓子,有點尖,他忙摀住了自己的嘴。

左然郴這樣的直男特討厭他像個女人一樣做作,便皺起眉頭:「什麼事?」

金星星忙搖頭,「嗬嗬,沒事兒,喲,您這額頭是怎麼回事?」

左然郴頭上貼著膠布,他往後躲過金星星的毛爪子,「沒事兒。」

「沒事兒就好,不過有事一定要說出來,不要像我們家辛甘,高燒到40度都不吱聲兒,結果暈倒了送醫院。」

左然郴一把揪住了金星星的衣領,「你說什麼?辛甘病了?」

金星星看著他那種纏著紗布的手,「您這手也怎麼了?」

「沒事,她去哪間醫院?」

「仁愛吧,左律師,您的手?」

金星星給推出去,差點撞到腰,眼看著人家的賓利開走了,他揉著發痛的胳膊,這又是鬧那樣?

醫院裡,左然郴費了點時間才找到了辛甘的病房。

她躺在床上輸液,一張臉紅的不像話,總編守在她身邊兒,手裡拿著酒精棉給她擦額頭降溫。

左然郴大咧咧走進來,把總編往邊上一推。

總編沒防備,差點從凳子上掉下去,他坐直了才認出左然郴,但是語氣裡的憤怒沒掩飾,「左律師,你幹什麼?」

「我的女朋友我來照顧,你可以回家了。」他伸手摸了摸辛甘的臉,滾燙。

總編是個有經歷的男人,他看出左然郴和辛甘關係不一般,但是他對辛甘確實也有心思,自然不能放過眼前這個機會,他嘲諷的說:「左律師說是辛甘的男朋友,我可從沒聽她說過,現在人昏迷著,你說什麼也沒人對證。」

左然郴也不囉嗦,伸手就扯開了辛甘的襯衣領子,他啃得那些印子還沒有消失,紅紅紫紫的,很壯觀。

「尚總編,用不用我對對牙齒和嘴唇?」

總編性尚,叫尚衛,此時臉色相當難看。

都是老司機,憑著這個他就知道人家倆個已經不是單純的有好感了。

撇過頭,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瀟灑的站起來,給自己找回風度,「剛才我是怕辛甘被無關的人欺負,現在放心了,左律師,交給你了。」

「謝謝尚總編,你慢走。」

人走了後,左然郴去擰了一根濕毛巾,水浸到手上的傷口,生疼。

他用毛巾給她擦臉擦手擦胳膊,微涼的嘴唇貼著她滾燙的小臉兒,輕聲說:「才幾天又跟我鬧,這臭脾氣誰慣的?」

大約過了倆個多小時辛甘才醒過來,她出了不少汗,覺得身上輕快了很多,就是粘乎乎的不舒服。

微微動了動身體,她看到在自己身邊趴著一個烏黑的腦袋。

她以為是金星星,就推了推用微弱的聲音說:「金姐,你醒醒。」

左然郴很驚醒,他立刻抬起頭,眼睛裡有驚喜,「辛甘,你醒了。」

辛甘卻皺起眉,「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