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買了藥膏上來,卻發現辛甘已經醒了,她身上披著一*珊瑚絨毯子正在吃麵,一碗麵都吃的差不多,就剩下湯,看到左然郴的時候一雙大眼撲簌躲閃,顯然是怕了他。

左然郴走過去抱住她,「這麼餓?把這碗也吃了吧,有點酡了。」

辛甘用大眼睛說話,「不吃不吃,你這個壞人。」

幫她拉緊毯子,左然郴瞇起眼睛有點威脅的意思,「怎麼?我壞?那剛才是誰哭著喊著不讓我停讓我快點快點,那時候你是不是覺得我好的讓你上天了?」

這麼露骨的話讓辛甘覺得臉紅,她推開他,卻沒有站起來,腿間疼痛太鮮明瞭,她皺眉咬牙。

「別動。」左然郴抱起她,「摟著我脖子,掉下去可會摔疼屁股的。」

放在次臥的*上,左然郴哄著去揭她的毯子,辛甘跟他去奪,「你要幹什麼?」

剛說完辛甘就後悔了,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他大概又會說我要幹你這樣的話了。

這次真沒有。

他好脾氣的笑笑,「我幫你搽藥。」

不得不說,長得好看的男人就是有優勢。

左然郴的微微一笑已經把辛甘傾倒,她愣愣的看著他,完全色迷心竅,等醒過來,左然郴已經揭了她的毯子,頭又低下去。

「左然郴,真的不要了。」辛甘帶著哭腔,要是再來那麼一次,她真的要死了。

左然郴今天笑的特別多,他手指蘸著藥膏摸在她大腿上,「辛甘你就是喜歡胡思亂想,我給你抹藥,你想什麼了,嗯?」

這個混蛋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辛甘都要氣死了。

身下清清涼涼的,很舒服,她哼哼唧唧,就跟如花一個德性,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

左然郴苦笑不已,他輕聲對辛甘說:「小壞蛋,給你抹藥抹出我一身火,你可倒好,就這樣睡著了。」

去洗了澡,然後在她身邊躺下,左然郴霸道的把人禁錮在懷裡,辛甘,我的心肝。

半夜的時候辛甘給熱醒了,身邊的男人就像個大火爐炙烤著她,出了一身的汗,粘乎乎的很不舒服。

她想推開他一點,可是男人的手臂那麼用力,而且她渾身酸疼沒什麼力氣,隻好想別的辦法。

不知道在他那個地方來上一下會不會管用?

可是她的手一動就不敢了,這大半夜的他搞什麼?

「你那裡不疼了?」男人的聲音清冷冷的,從她的頭頂傳來。

辛甘嚇得手一哆嗦,「我,我,我睡著了。」

從窗戶那裡反過來的白光看著女人不斷忽閃的長睫毛,左然郴心中一蕩,一顆心就像在溫暖裡泡過暖洋洋的舒服,他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輕聲說:「辛甘,下雪了。」

「下雪了?」辛甘睜開眼睛,從窗簾沒有拉好的縫隙裡,果然看到了外麵白茫茫一片。

「明天二十八了,我們放假,下雪天交通不好。」辛甘還嫌棄別人不浪漫,在此時此刻她一句話就破壞了氣氛。

左然郴哭笑不得,「放心,我送你,明天我也沒什麼事,等天好點再上班,睡吧,我們可以睡個懶覺。」

辛甘卻睡不著,她問左然郴,「你們過年什麼福利呀,快說說,我跟我們報社比比。」

「我們十三薪,然後律師根據案子有年終分紅,報銷往返機票,再沒什麼了。」

「那也不錯呀,看不出來你蠻大方的嗎?我們零碎的什麼都有,乾果,羊腿,饅頭,我的車在單位,我得自己拉,金星星都好久沒上班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獎金和福利,他都不回去過年的,今年恐怕要在醫院過了,好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