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爺爺也在省司法局的局長,他的父親是渝城司法廳的廳長,很多人以為左然郴要從政繼續走祖輩的老路,可是他卻選擇了做一名律師。
起初這樣的決定並不被家裡人認可,以他的家世背景,一畢業去法院檢察院甚至是司法局都是最簡單不過,但左然郴不喜歡這樣被安排好的老路,他喜歡有挑戰的職業,比如律師。
最後妥協的是家裡人,畢竟當律師也是對他的磨練,而且以後也不妨礙他進這些部門,在家裡人默許了他的事業後便開始為他的終身大事操心。
宋汐,是他父親部下的女兒,從小就聰明可愛長得又漂亮,左家的二老非常喜歡這女孩,而這姑娘也特別會討好老人,一次酒局上左父喝高興了,在諸多各部門領導的起哄下,竟然替兒子做主答應了這門婚事,雖然當時也是玩笑,當時整個渝城的司法部門都知道老宋的女兒要嫁給左局的兒子。
錯誤就這麼開始了。
那個時候的左然郴談不上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應該說他對女孩子完全沒有興趣,個性偏冷的他一心撲在學習和事業上,他不願在祖輩的蒙蔭下生活,他想闖出自己的一番事業。
宋汐對他而言就是個熟悉的陌生人,每次被叫回家吃飯這個姑娘都在場,但是他也不多問,就當沒看到,讓他送人回家他也送,但是能說一句話的時候絕對不多說倆句話。
那個時候,跟他能玩在一起的人不多,從小的竹馬景薄晏在國外闖蕩,鄭浩南在部隊,他一個人很孤單,偶爾就景子墨跟他聯繫一下,他不喜歡景子墨,說不上原因,雖然二哥從小帶著他玩,但始終沒融到三個人的小團體裡,很多時候,景子墨跟他們在一起覺得都是多餘的。
左然郴的冷漠並沒有讓宋汐望而卻步,反之,這個有心眼兒的姑娘一直慢慢滲透他的生活,想用溫水煮青蛙的方法征服他,雙方父母的肯定和支持,讓宋汐早在心裡覺得自己就是他的妻子。
冬天一個週五的晚上,左母又讓左然郴去接宋汐,她是藝術學院的學生,跳芭蕾舞的,正好今晚有演出,結束的時候要10點左右。
左然郴知道拒絕又要惹出媽媽的一通嘮叨,他二話沒說就去了,在劇院外麵的咖啡店等著。
到了十點半,人還是沒出來。
觀眾都全走了,人家咖啡店也要關門了,左然郴去車上給宋汐打電話。
宋汐說後台有事要晚些,其實她是想拖住左然郴給姐妹們炫耀一下。
家世好,人長得帥,又是法學院高材生的男朋友簡直不知道甩了小姐妹們的那些紈褲富二代多少條街。
果然,十一點多的時候人都走出來,左然郴坐在車裡並沒有下去,這讓宋汐的計劃差點泡湯,她裝著不舒服讓左然郴過去,左然郴耐著性子走過去,果然引來了一片驚呼。
藝術學院的女生比較能咋呼,她們沒管左然郴的臉色辟裏啪啦的說了好多,最後還起哄讓宋汐的男朋友請客。
左然郴一貫的冷,沒說什麼就往停車場走,宋汐特別沒麵子,隻好追上去。
上了車,宋汐就跟他吵起來,說他不給她麵子讓她很難堪。
左然郴這次把話撂明白了,我不是你的男朋友,以後少拿我說事兒。
宋汐先是懵了然後就大哭,她以為她鬧鬧小脾氣左然郴能說點好聽的,可是左兒從小就那脾氣,你不嫌累,自己哭去。
哭了半天沒人搭理,宋汐也上來了嬌小姐的脾氣,她大喊著停車。
左然郴年輕氣盛,也是給她煩透了,二話不說,立刻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