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狗樣坐在辦公室裡,背後是一片紅色的錦旗,什麼助學養老各種慈善,還真是諷刺。
看到左然郴進來,他微微點點頭,很公式化的說:「左律師,請坐。」
左然郴在他對麵坐下,然後接過他讓秘書送進來的咖啡。
當你被人扼住喉嚨的時候,不可能再裝大爺。
左然郴把咖啡杯放在一邊,他沒急著說話,微微側頭看著假裝忙的秦索。
秦索本來想跟他玩玩,但是左然郴很能沉住氣,他覺得自己這麼做就是浪費時間。
「左律師」他率先開口,「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左然郴捏著衣袖上的袖扣,「秦總,既然我來了意思當然很明顯,有求於您,我就是想知道我們家的事背後是誰搗鼓的。」
秦索慢慢的品著咖啡,「你倒是不客氣,這樣的內幕起碼值十個一百萬吧?」
左然郴失笑,「看來秦總還是對那個一百萬耿耿於懷,說實話,10個100萬太多了,我隻是個律師,可不比您做這種皮肉生意。」
秦索搖頭,「這年頭生意不好做,男人都愛玩不花錢的,看看您左律師,在我們龍庭這麼久,都沒有捧過一個公主的場,要是您今天帶個人出去,我會考慮我內幕告訴你。」
左然郴瞇起眼睛看著他,眼神冷冷的,並沒有秦索想要看的那種怒氣衝天的情緒。
有些失望的,他問道:「不知道帶哪個?要我叫進來給你看?不如就上次那個,我們這裡最漂亮的公主,卻給左律師棄之敝履,這姑娘很受打擊。」
「秦總」左然郴雙手交叉在一起,微微向前傾身,「我說過,不是每個人都像你心裡住著個泰迪。」
「人不*枉少年,左律師,女人雖然看著都一樣,可是用起來滋味卻各不相同,你需要體驗這裡麵的逍魂滋味。」
左然郴直起身體,「別了,我怕得病,秦總最好也經常去做檢查。對了,金星星他得了性病,治療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好。」
金星星這三個字就像一把鈍刀割在秦索皮肉,起初沒什麼感覺,但是慢慢的皮肉被不斷拉扯著,他疼得渾身發抖。
桌子底下的手緊緊的抓住了褲子,他的桃花眼濛濛的開出一片粉紅,「金星星,他是誰?」
「他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了性病,哪來的?」
秦索怎麼會不知道這件事,他自己肯注重,除了上金星星,都是用措施了,不乾淨的是素素那個臭女人,她現在還在住院治療,這女人玩大了,聽說子宮都出了問題。
秦索裝不下去了,他臉色有些陰鬱,似乎是咬著牙說:「左律師,你想知道的事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要答應我倆件事。」
「什麼事?」
「第一件是你要做我們龍庭的法律顧問。」
「那第二件呢?」
「第二件是你帶我去見金星星,當然我自己想見他隨便,但是我要你讓他不怕我。」
薄薄的眼皮一撩,左然郴道:「第一個要求不行,因為我現在是景氏的法律顧問;第二個要求更不行,我沒那麼大的本事,秦總,人都是活死人了,你還想幹什麼?」
秦索冷笑,「看來你是不想知道了?」
左然郴抬起左手支著頭,「不想能來了,主要是看秦總想不想告訴我。秦總,我知道您在秦家的地位,你們秦家就算不在五服的兄弟要麼部裡高官,要麼商界大亨,像秦總這種……還是少見。」
這一針紮的太狠了,秦索是秦家太子爺的親堂兄弟,才華能力都是絕頂的,可就這麼優秀的他卻得不到重用,這些年就守著個夜總會,每次回京都讓人恥笑,就連素素,也不止一次的嘲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