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辛甘就要吐,辛天立刻把她弄到浴室去,辛甘還能找到馬桶,她抱著馬桶就吐,簡直是翻江倒海。

辛天又是生氣又是心疼,在她背後一個勁兒說,「喝不了非要喝,你這是和誰過不去。」

辛甘吐的眼淚都留下來,辛天又拿濕毛巾給她擦臉,讓她漱口後把人弄到臥室去,他有些後悔沒把她帶回家了,他照顧起來始終不方便,要是在家裡有媽媽熒蚥U還好些。

左然郴圍著小區轉了一個圈兒,又把車子開了回去。

給風一吹他冷靜了許多,想起辛甘喝醉會吐會鬧,辛天他一個男人怎麼方便照顧她,而且他也不放心把辛甘和辛天放在一起,他停下車去買瞭解酒藥,然後直接上樓用鑰匙開了門。

辛甘有他家的鑰匙,他也有辛甘家的鑰匙。

辛天聽到外麵有聲音就出來看,他沒想到左然郴去而復返還有辛甘家的鑰匙,一時間在門口倆個人死瞪著誰都沒說話。

最後,還是左然郴揚了揚手裡的解酒藥,「我給辛甘來送藥。」

辛天眉眼柔軟了些,他沒接解酒藥,而是對左然郴說:「我晚上還要值夜班,你在這裡好好照顧她。」

左然郴又一次意外,看來辛天還蠻有當大舅哥的自覺。

「好的,你去忙吧。」

「左律師」辛天叫了一聲,「我們家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家庭,但是辛甘從小到大就沒受過一丁點委屈,我不希望我們保護的這麼好的一個姑娘在你這裡受盡委屈和傷害。我把狠話撂這裡,如果有人傷害她,我是不惜拚命的。」

這句話聽著很不舒服,但是左然郴也挑不出毛病,人家這是哥哥的話,你要娶人家妹子就得聽著,左然郴微微點了點頭,「辛隊,我也有話說,辛甘對我來說就是心肝一般的存在,有我就有她。」

辛天看著他點頭,「但願。」

他們倆個誰也不會想到,今日的信誓旦旦在他日的殘酷陰謀裡卻變成了一紙空文,他們誰也保護不了她。

辛天走後,左然郴來到臥室,頓時傻了眼。

床上的姑娘已經豪放的八光了自己的衣服,現在她身上乾淨的連個布片都沒有,就這麼趴在床上。

左然郴有些後怕,要是自己不回來趕走辛天,是不是看到這番惷光的就是他?

歎了口氣,左然郴拿被子給她蓋上,然後去浴室放了一缸水,然後回來抱辛甘。

辛甘本來在床上睡的好好的,可是一抱起來她就扭著不配合,本來光溜溜的沒穿什麼,這麼一扭左然郴徹底激動了。

不過他不可能對這個時候的她做什麼,隻要對她說:「別鬧,我抱你去洗澡。」

「你誰呀?」睜開醉意朦朧的眼睛,辛甘卻怎麼也看不清抱自己的人是誰?

「你說我是誰?」左然郴是帶著氣的,眉目都冷了。

「李賀?王強?還是老黑?哈哈,我知道了,你是陳庭威。」

握住她指著自己鼻尖的那根細手指,左然郴覺得自己需要跳在水裡滅了心頭的怒火,「看來今晚跟你喝酒的有不少男人呀。」

辛甘嘿嘿笑著,「喝,喝起來,誰不喝誰他媽的是小狗兒,對了,陳庭威,我們來劃拳,輸了就脫衣服。」

蓬勃的怒意在左然郴眉間跳動,他快走幾步,嘩啦把人給扔在了浴缸裡。

真的氣到了,手下就沒怎麼憐香惜玉。

辛甘喝了好幾口水,她咳嗽起來,瞬間有些清醒。

她瞪著圓溜溜的眼睛很無辜的看著他,「左然郴,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