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以下已經濕透。

“秋深露重,莫少小心別著涼。”我眉眼帶笑,笑裏藏刀。打持久戰我當然比不上你,可論技術敏捷,你卻必定不及我。

“寶貝,你——你去哪?”

莫硯書爬上護欄的動作比我預想的還快,我的手剛碰上車門就讓他一把扯住。

雷卷的身體再一次拖累了邵言的靈魂,NND雷卷!NND莫硯書!

被壓在車門上,我掙紮,他死死用力壓製。

沒有好的受力點,我一下衝開他。

根本來不及開車門。

兩個人又開始壓製與反壓製的鬥爭。我看不開,也終於絕望地放棄。

和一個在醫院呆了一個多月的病人比暴力,莫硯書實在勝之不武。

莫硯書自然不會考慮武不武的問題。

他的腿牢牢固定住我的,身體前傾,隻等我再亂動就整個撲上來了事。

“不動啦?不動啦。”他的襯衫被水打濕,接近透明,可以看的見裏麵皮膚的顏色。他索性一把脫掉自己的上衣,結實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在月光下發出柔潤的光澤,頭發上的水滴到他的鎖骨,順著胸膛滴落下來。

他酷酷地甩著頭發,“寶貝,別看呆了,口水都流下來了。”

我嘴角抽搐...我就覺的他甩頭的動作如此熟悉,原來我家隔壁王嬸的那隻狗洗完了澡也都是這麼甩幹的。

“寶貝,嗬嗬,你何苦呢?都是被壓得命,徒勞掙紮白費力氣做什麼?不如留著呆會□用。”

他嘴角上鉤,突然惡狠狠就吻下來。

冰濕的嘴唇帶來湖水的氣息。

MD!你嘴巴都是湖水裏的微生物,還敢伸舌頭進來!

莫硯書抓著我的那隻手臂越握越緊,整個人貼上來。下`身傳來異樣的熱度。

“寶貝,你乖乖地我會溫柔的。”開始亟不可待地扒衣服扒褲子。

“.....”

夜黑風高朗朗乾坤,惡行不止。

“滾!”

“寶貝,我不是輪子,不會滾。”

涼風習習,湖光粼粼,明月皎皎,莫硯書冰涼的手碰上我,我身上立刻皺起一圈的雞皮疙瘩。

他低頭狠狠啃著我前麵,手不安分地往我褲子裏伸,抓住我的要害,上下左右時輕時重有快有慢有技巧地揉搓。

不經意瞥到他迷醉的表情,我冷笑出聲。

空曠的四野,漏風的蒼穹,我沒有一點安全感,即便身體是激動的,心卻漸漸冰涼下去。

“寶貝,你...你怎麼了?”

他停下所有動作,眼神開始慌亂。

手輕撫上我的眼簾,“你要是真不願意...我們、我們不做就是...我以為你主動提出到我家,是應允的意思...不要哭...”

我眼神淡漠,沒有焦點地看著不知何處。淚有意識般,自己湧落,無聲無息,我板著一張不像在哭的嚴肅臉龐。

“你真的愛我?”

他把我拉入懷中,輕輕拍撫我的背,“愛啊愛啊...不做就不做,不要哭寶貝哈。”

滿是遺憾的沒誠意的敷衍口氣。

“你愛我手那麼冰你敢放進來?”我冷哼,“地板又冷又硬,你怎麼不在下邊躺著?”

“還有,那水裏都是微生物,你放進來就不怕我第二天生病?”

我的眼淚已經止住。

男兒有淚不輕彈?管他的!有用彈他一彈有什麼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