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僵硬沒有誠意的打招呼方式能叫問好?

“總的說來,我們了解彼此並不深。你要是隻打算和我做個床伴什麼的,我可以現在讓你上。”

我知道我欠揍。

他最後還是會順著我。我不知道我是憑借的什麼這般認定,但我就是這樣覺的的,像每天太陽打東邊升起一樣自然而然地認定著。所以我才能在若幹年之後偶遇到他時,再厚顏地糾纏上去。沒錯,我承認,是我在無恥地糾纏他,是我主動跑去找他的——當然,他也夠無恥,順著竿子就往上爬,得了三分顏色就開染房,趁邵家卡我的當我急需一個突破口的當兒,要求這要求那,沒少占咯便宜去。

他說,“寶貝你真狠心,明知道我稀罕你你還要拿話激我。你不了解我、你不了解我你怎麼就能盡揀著我的軟肋刺我?我不了解你、我不了解你我後麵的自己跟蹤偷拍請人跟蹤偷拍假裝偶遇獎狀碰巧參加同一個項目都是做白工的?我們不是互相了解不是互相了解我們怎麼能在你那個恐怖老爹的嚴密封鎖之下配合的天衣無縫衝出重圍?果然我就不該自己倒貼上來倒貼的都不值錢啊不值錢...”

他倒豆子一般碎碎念。

我是猜到過一些,但他全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寶貝你從來都狠厲決絕不給半點回轉餘地半分希望, 死了也是死在何啟然懷裏都不看我一眼你都不知道我多難受...”前麵說著的語氣還挺可憐挺像回事,到後邊人就開始不著痕跡想悄悄貼過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這麼想,從他現在這副無賴相決計是看不出來的。

“是嗎...你當我傻的嗎?你在中間找過多少人,你當我不知道嗎?雷卷不提,那個詛咒你有報應的女人不提,還有那個第一天滾上床就因為覬覦你後麵被踢下去的也不提,不說百來個,十幾個總是有的吧?”

“寶貝,雖然你吃醋我很高興,但帳是不能這麼算的。你明確決絕狠厲地不讓我有任何希望,我也不是什麼聖人,被你那麼決斷地拒絕還能死皮賴臉貼上去...這不是空虛寂寞沒辦法嗎?我承認錯誤行不行...你那時候要不來找我幫忙我還能再熬一段時間,偏你又來惹我,惹完還不肯負責,那我不是更空虛更寂寞更沒辦法了嗎?雷卷和你沒有一點相像,性格外貌都是天差地別的兩級,我本想以後忘了你我自己好好過的,可是你竟然就這麼死了...”本來還是眉飛色舞興高采烈賴皮胡扯的模樣,說到這,生生停住,深呼吸,換口氣才繼續,“寶貝,我有錯,可是你也有責任。你得賠償我...”

“...”我揉額頭,“都是借口...”

為什麼話題繞到這麼遠的地方來了?

“寶貝,我雖然對很多人說過我喜歡他們,但是我愛你這種話我保證除了我爸媽你是唯一一個聽到的。真的,我還是很有道德的我不騙人的愛和喜歡是有差別的...”

涎著臉哈拉上來。見我沒怎麼反抗,立刻蹬鼻子上臉,受直接伸到我前麵把我褲子的拉鏈往下拉。

“你就不能給我深刻有涵養一點嗎?”

靠,說了半天還是要做,早知如此,我和他廢的哪門子話啊!

“寶貝,你錯了...和自己愛的人進行靈與肉的結合,在我看來,就是最有涵養的事...”

說罷,看著我陰沉的臉,心情極好地一口啃住我輕輕嘟起表示不屑的雙♪唇,不客氣地蹂躪著。

番外

莫硯書近日整個人神采奕奕,跟剛刷完金漆的彌勒佛似的,容光煥發,見誰都笑眯眯的。

“你爸翹辮子財產到手了?中一億大獎不爭繼承權啦?勾上未成年小妹妹啦?”狐朋狗友之一問。

莫硯書笑而不答。

“你床伴怎麼還是他?你不是嫌他煩前兩個月剛甩的他嗎?這都第三月了,破紀錄啊。”

“他寧願自殺都不肯我離開,我也很無奈。”無辜地聳聳肩膀,勉強不樂意又不得不的語氣,嘴角下撇。可看那表情,倒像歡喜的緊。

“你不是最煩糾纏不休不知進退不自量力的人麼?什麼時候成慈善家了?他粘太緊你甩不掉嗎?不如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