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場舞是白珂和賀子弈跳的,正常來說應該由白珂和她的未婚夫賀子煜跳,可是根本沒有人敢說什麼,甚至很多人看著白珂的眼神都比以前還多了幾分尊敬。
二少厭惡的未婚妻和大少喜歡的弟妹這完全是兩種身份。
白姝看著眾人驚豔的眼神和驚訝的表情,完全沒有霸占賀子煜的勝利的感覺,她輸的徹底,這是從小到大她第一次輸給白珂,輸的顏麵無存。
哪怕所有人都知道賀子煜喜歡她又如何,他在賀家說的又不算!
白姝搞不明白白珂這個蠢貨是如何討到賀子弈的歡心,要知道她最開始的目標也是賀子弈,可是他根本不近女色,所以她才退而求其次選擇了賀子煜。
舞蹈結束後,白姝優雅的端著酒杯走到白珂身邊,笑容看似開心,可是誰都能看出這笑容下隱藏的難過。
她輕聲說:“姐姐,祝你生日快樂。”
白珂笑了笑,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她不可能不給妹妹麵子,否則白姝的小計謀不就得逞了嘛,而且今天她要給白姝一個小小的教訓,就當做大餐之前的開胃菜好了。
“妹妹,姐姐也祝你生日快樂,”白珂拉起妹妹的手,仿佛兩姐妹之間毫無隔閡一樣,親切的說,“往年我們都在一起過生日,今年……姐姐有禮物送給你,隻是之前在二樓隻看到媽媽卻沒有看到你。”
白珂不大不小,站在她周圍的人剛好能聽到。
剛才有看到白姝和賀子煜在一起的太太們眼神中劃過一絲玩味,白家這對姐妹倒是有意思。
白姝隻覺得被白珂碰到的皮膚宛如針紮般疼痛,沒忍住直接把手中酒杯裏的酒灑在白珂身上。
紅酒灑在白珂純白色的高定禮服上,整個胸部都變成紅色,這件禮服已經被毀了。
白珂傷心欲絕的看了妹妹一眼,沒有說話。
“姐姐對不起,”白姝瞧見周圍那些太太們看八卦的眼神後趕快補救,委屈地說,“我隻是感覺手像是被針紮了似的疼。”
周圍的太太們饒有興味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姐妹兩個的事圈子內都知道,妹妹給各位太太的印象一向很好,隻是最近和賀子煜走的很近的動作讓她們看不太明白,不過印象使然,大家自然認為她沒有說謊。
“這白珂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可不是嘛,好好的牌讓她玩成這樣。”
“當眾用針紮妹妹,這真不愧是白家這個笑話能幹的出來的。”
哪怕是豪門貴太太,私底下也是爺愛八卦的,都在小聲竊竊私語。
這邊的動靜讓一直默默關注妹妹的賀子煜察覺到,他趕快走了過去。
“白珂,你又做了什麼!”看著狼狽的白珂和一臉無措的白姝,賀子煜想都不想直接把炮火指向白珂。
白珂自嘲般的笑了笑:“我做了什麼?我就是和妹妹說兩句話而已。”
“不可能,”賀子煜想都沒想就護著白姝,“你要是隻是這樣,姝姝怎麼可能會把酒弄撒到你的身上。”
有看熱鬧的太太事不嫌大的說:“聽白二小姐說,她感覺她的手被針紮了幾下。”
賀子煜聽到後馬上拉起妹妹的手細細查看,還不忘對白珂罵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這可是你親妹妹!你有氣衝著我來,對她發泄算什麼能耐!”
賀子煜怒上心頭當中責罵白珂,今天來參加生日宴會的都是圈子內有頭有臉的太太們,可想而知過了今天想必又會有很多八卦流傳出來。
這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馬上就有人告訴了賀子弈。
賀子弈快速趕到這邊的時候就聽到賀子煜在罵白珂。
他就站在那裏聲音淡淡的說:“夠了。”
隻是兩個字就讓全場變得安靜下來。
安榮比賀子弈早一步到這裏,剛想要發作便看到賀子弈的身影,隻能吞下這口氣站在白姝的身邊,眼神像刀子一般瞪向白珂。
賀子弈走到白珂的身邊,白珂仰著脖子努力使自己看起來底氣十足,實則眼神中滿是無助的樣子成功的讓賀子弈的心疼的像是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尤其是此時白珂胸口的位置被紅酒浸透露出裏麵若隱若現的弧度,這讓賀子弈心中無法控製的升起一股怒火。
賀子弈把身上的西服外套脫下來披在白珂的身上,就隻是這一個動作,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賀子弈是站在哪一邊的。
“珂珂,你說這是怎麼回事。”賀子弈溫柔的對白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