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猜想與編排,把娛樂版麵都要擠爆了。
而那些男人們在幹什麼呢?
楚天寧再一次地把報紙甩在桌子上:「你現在為了一個女人,圍著她團團轉,是不是以後都準備圍著灶台轉了?」
楚含川含笑地看著報紙,低頭,卻不語。
「你忘記自己身份了嗎?你的前途不要了?你真的要為了這個女人,丟了前途了?」楚天寧又氣呼呼地說道。
「爸爸。」楚含川輕聲道,「男人疼女人,有錯嗎?」
「你這叫疼嗎?」楚天寧說,「你這已經把她捧上天了。川兒,這麼多年來,我都是怎麼教導你的?大丈夫要有所為,有所不為。你要在事業上有所發展,就要拋開這些兒女情長,要認清形勢。郭佳琪那個女人,隻會毀了你,絕對幫不了你的。你看看報紙上都是怎麼寫的?」
「爸爸,我想跟佳琪結婚。」楚含川忽然說,「請爸爸批準。」
「不,我不同意!」楚天寧激動地拍著桌子,「你要鬧點緋聞或者是談談情說說愛,我也製止不了你。但是,我絕對不允許你娶她。我們楚家是不要這樣的兒媳婦的。我們楚家的兒媳婦必須是身家清白的名門閨秀。而不是一個暴發戶的女兒,一個接二連三被拋棄的女人。」
「爸爸。」楚含川的臉色也凝重起來,他正色道,「佳琪不是你想的那樣,也不是你說的那樣。報紙上怎麼亂說,亂寫,我都不在乎。但是爸爸你不能因為你對她有偏見,或者是別人在你耳邊說了什麼,而對她有錯誤的認識。」
「楚含川!」楚天寧被他氣暈了,摀住胸口不住咳嗽,上氣不接下氣地道,「你還真是我的好兒子,因為一個女人來忤逆我!」
「爸爸……」楚含川見到楚天寧的樣子,緊張地去扶他,「爸爸,你別生氣。」
楚天寧緩過氣來,靠在椅背上,慢慢出氣。
楚含川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爸爸,我不想惹你生氣。但是,我這一生唯一的願望就是能跟佳琪在一起,而我這輩子也隻會跟她這個女人在一起。任何人都不可以把我們分開。爸爸,請你成全!」
楚天寧剛剛緩過來的血壓,一下子又升了上去,他指著楚含川,手指不住地哆嗦,最後還是無力地靠在椅子上:「川兒,你也大了。你決定了的事,我也不能真的把你怎麼樣。但是,你能不能冷靜下來,好好地為楚家想一想?我這一生低調做人,戰戰兢兢地圖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你嗎?為了你能夠把楚家發揚光大嘛?我知道,愛情是偉大,但是在官家,愛情這些都是奢望的。我們要得到點什麼,就要失去些什麼。」楚天寧的話,越說越深沉,最後乾脆是一聲長長的歎息。
「你跟媽媽不是夫妻伉儷這麼多年,感情也很深嗎?」楚含川說,「媽媽雖然不是什麼名門閨秀,不是跟你風雨這麼多年,一直在幫助著你,支持著你嗎?」
「那個郭佳琪能跟你媽媽比嗎?」
「在你眼裡,媽媽是你最心愛的女人,完美,漂亮,賢惠,無所不能。」楚含川說,「而在我的眼裡,佳琪就是我的一切。我就喜歡她,她優點缺點,開心難過甚至是她無數次的拒絕都讓我深深著迷。爸爸,我逃不掉了,這一輩子我是逃不開了。」
他說的明明是痛苦的話,可是眉眼裡卻都是舒心的笑容。一想起郭佳琪就笑,就開心。
是的,他已經是沒救了。
楚天寧惱火地看著他,這個自己一手培養,帶大的孩子!
許久,他說:「如果我堅決不同意呢?」
「爸爸……」楚含川也沒有料到自己的爸爸會這麼固執,更不知道他怎麼會對佳琪的偏見有這麼深,「你為什麼要這麼固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