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程吹著黑洞洞的槍口，淡淡地笑:「謝謝誇獎！」
方子謙走得很快，幾乎是百米沖次速度往外跑去。可是在他即將要走出地下倉庫的時候，他卻忽然捧著頭蹲在地上，渾身顫唞不已。
宋錦程說：「去看看他，怎麼回事？」
阿森快速奔過去：「他渾身發抖，臉色蒼白，還頭痛！」
宋錦程心口一窒：渾身發抖，臉色蒼白，頭痛！
「方子謙，你起來。」他慌忙拉起他的衣角，「你這是什麼病？你說，你告訴我？」
「宋錦程……」方子謙虛弱地笑了，「原來……嗬嗬，原來你跟我一樣，我們不過是……別人的棋子！」
「你說什麼？」宋錦程的手緊了緊。
方子謙看著他，帶著嘲諷：「我說你怎麼會這麼強呢？原來……哈……原來也不過是個試驗品。」
「你說什麼？」宋錦程幾乎要將他的肩膀捏碎，「什麼試驗品？」
「狂躁，頭疼，臉色蒼白，還有手發抖。」方子謙說，「這就是kveinh9的初期症狀。」
「kveinh9?那是什麼？」
「一種病毒。」方子謙說，「植入人的身體內，無色無味，肉眼看不見，世界上任何醫學儀器都檢查不出來。」
「這是用來做什麼的？」
「攪亂大腦的正常思維，它促進大腦的迅速發育，就算是最普通的正常人，被注射了這種病毒之後，也會變得智商很高。」方子謙說完，臉上呈現一種奇怪的表情。
宋錦程頹然扔開了他，身子往後一倒，若不是阿森扶住了他，他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那麼，副作用呢？」
「病毒潛伏在體內，隨著智商越來越高，等到達某種程度的時候，大腦就……」方子謙滿身是傷，那俊朗的臉上也紅紅紫紫看起來相當狼狽，然而，他卻攤開雙手，很快意地說，「彭！爆炸了！」
「大腦爆掉……」宋錦程呆呆地看著他，「那麼，解藥呢？」
「還沒有研究出來。」方子謙看著他，站起來，往外慢慢走去，他輕飄飄丟下一句話，「人生在世，到底活著是為了什麼？」
☆、第一百八十九章 死亡的影子
「給我聯繫世界上最好的病毒專家……」宋錦程說完這些話，就跟抽掉了全身的力氣一般，無力！
雖然方子謙已經回去了，可是，曾凡還是堅持要見宋錦程。
這場約見，擺明了就是鴻門宴。
很低調，在很有格調的一個小西餐廳裡。地點比較偏，門麵也比較小，能容納就餐的人數也有限，但是重在氣氛優雅，而且是安全性很高。
宋錦程依照約定，孤身前往。
讓他感到意外的是，曾凡竟然也是一人。
宋錦程走進去，找到自己的位置，是一個靠窗的位置。他坐下來，不慌不忙環顧了一下，周圍並沒有顧客。在朝著外麵望，對麵，斜對麵也沒有發現異常。曾凡並不是來解決他的，他綁架了方子謙，而曾凡卻並沒有遷怒於他，對他有所行動。
那麼隻有兩種解釋。
一：他還想拉攏他！二：他覺得能夠掌控住他！
想起方子謙說的那個什麼kveinh9病毒，他就火爆三丈，不用想，是那次他在酒吧醉酒被人拉出去，然後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三天那段時間裡有人給注射到他身體裡去的。
而那個人，稍微動動腦子一想也就知道了，就是曾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