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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段勉強支撐起身體,渾身浮現的讓他猙獰如惡鬼的印記正在慢慢消退。沒想到會這麼麻煩,切。飛段踢一腳地上已經死透了的屍身,旁邊一團已經撕得稀爛的黑底紅雲的大麾昭示著死者的身份。“然後呢,這樣就完了?啊?”飛段撿起身邊的鐮刀,沒好氣的朝身後吼叫。
“行了行了,你合格了。”零之潘恩的七彩身影影影綽綽的浮現出來,“那個人的身份,那個人的戒指,從此是你的了。就這樣。再見。”然後,連身影也隱去,隻留下一屋子的回音。
喂喂,就這樣走掉了?這樣的老大有沒有有什麼兩樣?X的。飛段感覺一陣暈眩,從左肩到右邊髖骨的一道深可見骨傷口還在滲血。是因為失血過多麼?邪神大人啊,我的術還是半調子麼?
即便是不死之身也禁不住這樣折騰啊。果然現在就用這個術還太勉強。他就這樣走掉了啊,真是的。真是的。也沒個說話的人,早知道不如再和剛才那家夥多玩一會兒。飛段坐在地上百無聊賴的畫圓圈加三角。時間到了,不如先把今天的儀式做了。
於是飛段躺下來。滿地的鮮血還沒幹透,襯著這樣的一個銀發白膚的年輕人,有點詭異。然後,飛段發覺身後有人,已經晚了。
“曉”也搞車輪戰術麼?還真是麻煩呀……飛段爬起身時隻來得及看見一抹黑底紅雲的標識。凡是打攪我和邪神大人神交的人都是絕對不能饒恕的,大概!
大概……飛段看那個人俯下`身觀察自己,然後伸手碰觸自己裸露胸膛上的傷口,而自己竟然連反映都來不及?
“痛!”飛段差點叫起來,看那人不知從那裏變出一根奇怪的黑線,自言自語,“還沒死呢,要是死了就不用這麼麻煩了……小子不想死就別動給你把傷口封上。”
“用不著!”飛段噌的一聲跳起來……對不住了,邪神大人,儀式待會再做,“這位大哥你是從哪裏來的啊,不明不白的要害我不是真是的沒看我正儀式著呢冒犯了邪神大人有多少命也不夠賠的啊——……”
“……還是個話癆。”角都沉默了一下,“你剛才叫我大哥?我有那麼…麼?”
那個“…”飛段沒聽清。頭一歪睡過去。
當時他真的以為自己把角都叫老了。
驗明了正身,耗盡了查克拉的飛段被角都馱回曉的總部的時候還是淩晨。可能是跑的急,整層樓的木地板都在咚咚的響,然後是紙拉門的聲音,吱吱啦啦好像從來沒有維修也沒有上過油。角都把飛段扔在地鋪上,於是後者嗷的一聲醒轉過來。“你想……”
於是角都馬上反手關門,飛段剛想說些什麼就聽見不斷的有人扔東西砸著門板,(“大早晨的這麼鬧還叫不叫人睡了?嗯?”)然後有看起來白白軟軟的一團東西衝破了紙拉門掉在席上。
“別動那個。”角都提醒,但是剛剛醒轉的飛段已經抓在了手裏,“誰扔的東西啊……不對這是什麼?”
然後聽見對門兒裏麵“喝!”的叫了一聲,還帶著沒睡醒的尾音,“嗯!”
——靜靜的,靜靜的……
然後——
“BOOMMMMMMMM!!!!!!”
——
………………
飛段心有餘悸的看著焦黑的窗框。幸好及時脫手,再晚小半秒自己也就和這窗一樣了——回頭看角都掏出個小本記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