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大笑的模樣,我還是覺得十分眼熟,很想撓撓頭幫助思考,可惜還是連一個指頭都動不了,隻得繼續傻笑:“喂,我想起來了……你從長相到體型都像你們宮主,平常北神和翔舞同時出現的時候都是你頂替了其中一個吧?你扮的究竟是誰?”
“這個嘛,宮主是北神的時候我就是翔舞,他想要做翔舞的時候我就隻好做北神嘍。”他很得意的點點頭,“易容術也算是我愛好當中的一項。”
“易容術?哇咧,簡直是一點破綻都看不出來啊!來來,悱惻,你還有什麼愛好,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來展示一下才藝,大家樂樂。”
“你當我是街邊的雜耍藝人還是猴子?另外……我的名字叫做魍魎,不是悱惻。”
“魍魎?那不就是跑腿小鬼麼?”我一樂,跟著一愣,“之前就聽見你們變態宮主喊你魍魎來著,可是這名字……好像也很熟悉啊。”
“我是這宮裏四位護法之一,玄武殿主魍魎。你連我都不知道,看來銀錘子老頭這一錘倒讓你忘得真幹淨。”
“魍魎?等等!”我頓時傻眼了,當時我們從這裏逃出去時我藏在橋下看見那個身穿緋色長衣,雙頰泛桃鳳眼生春,連走路的姿態都顯現著無限妖嬈的女子不就是魍魎麼?我瞪大眼睛,嘴角抽搐:“第一次在宮裏見到你……你你……你不是女人麼?”\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是男是女很重要麼?”他撇撇嘴。
“難怪你在幽城要特意跑來獻身,還一付不情不願的樣子……”我立刻恍然大悟,“搞了半天你是想調虎離山……”
“對,是我命令他去拖住你。”一聽這冰冷的聲音,我頓時一陣反胃,稍稍側頭,隻看見軒轅北神披著一襲及地白衣輕靈靈的走進水榭。我趕忙盯著那超長的衣擺運氣,真恨不得能通過視線詛咒他被這衣擺絆倒摔死。
“魍魎,你退下。”聽到他的命令,縱使魍魎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隨性也不得不忌憚幾分,立刻躬身行了禮,飛快的退走了。
魍魎一走,水榭裏就剩下了我們倆。我實在不想搭理他,於是轉開視線裝白癡。他像是知道我的意圖,也不強迫我,隻是慢慢坐到我身邊,低聲道:“身子好些了麼?”
“放心,現在神經氣爽著呢,要是我能動都能起來殺人了。”我咬著牙,盡管是戲謔,可一字一句都滿是恨意。
“我說的是……後麵。”
軒轅北神此話一出,我居然破天荒的跟著臉紅了,咬緊牙關憋出一句:“沒事,一人一次,十分公平。人生在世總要多嚐幾種滋味才不虛此生,現在男人女人我全嚐過了,穩賺不虧。”
人生無處不奸 情
“你這臭脾氣這麼多年還真沒變過。不道謝,不道歉,不服輸。”琥珀色的眼眸邪光流溢,滿是戲謔的意味。
“如果我的過去是和你這麼惡劣的混蛋一起度過的,忘了倒還來得舒坦些……我該怎麼稱呼你呢?北神,還是……翔舞?”說起來真是荒謬,到現在我還是很難相信,我恨之入骨的北神,我愛逾性命的翔舞,居然是同一個人。
“你要是喜歡,就還叫我翔舞好了。”翔舞優雅的倚靠在欄杆邊,鬆披著的衣袍順著光潔的肩頭滑落了些許,那樣的完美不再脆弱,犀利得仿佛是染血的劍鋒,卻還是能令人痛徹心扉。我一直在疑惑為何歸冥神宮和青寒軒能對我的行蹤了如指掌,甚至連仙緣帶著來世之鏡躲避在天外客棧這樣的機密都會被泄露出去,我並不是沒有懷疑過翔舞,但他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