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命卿微微一笑說道:“禁大人言重了,隻是命卿對於這鳶園還有幾分用處,平王大人不忍妾身這麼快就香消玉碎,可不是針對禁大人你啊。
板著張臉,禁大人的言語又狠厲了幾分,緩緩說道:“昨天我兒子死在你們這裏,而有人告訴我昨日我兒死後見你從外麵歸來,我想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說這句話時,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鬱命卿,想要從她的眼睛中看出什麼,可惜的是鬱命卿的眼眸清澈如湖水,深邃如蒼茫宇宙,卻沒有任何他想要知道的東西。
“昨日有歹徒襲擊,妾身一弱質女流,隻是一照麵就昏了過去,醒來時周邊是兩名戴著麵具窮凶極惡的歹徒,當時可真是嚇壞我了。”鬱命卿的臉色流露出幾絲後怕的神色,定了定神才繼續說了下去。“不過當那些歹人想要對我施暴時,似乎有某位高人出手相救,我隻見空中一陣颶風襲下,那兩名歹徒就沒了蹤影,而妾身也送了點小傷,在原地拜謝過那位高人後,就獨自回了鳶園,而後才知道令公子命喪於此,還望禁大人節哀。”說完,鬱命卿的眼角竟有些濕潤,似乎想起了什麼悲傷的往事一般,側過身掏出手帕,抹去了眼角的淚痕。
禁大人的雙眉緊緊的皺在一起,直視著鬱命卿道:“你說的歹徒有什麼特征?那高人有留下什麼線索嗎?”。
仔細思索一番後,鬱命卿搖了搖頭道:“那歹人除了身形高大外,也就隻有一口尖牙特別顯眼,那位高人充從始至終未與妾身說過什麼,隻是讓我回來,一團耀眼的光芒包裹著他,我隻能隱約看見他...似乎是個禿頭。”。
在鳶園外的屋頂上坐得好好的劉不玄突然啞然失笑,這鬱命卿口中的禿頭不會是暗指他吧?這女人,還真是好笑呢,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耍脾氣的機會呢。
不過禁大人可不知道鬱命卿口中所說的人是指誰,心中一番思量,將明獅城內禿頭的高手一一過濾而去,卻沒有任何線索,畢竟到達某些層次後,斷掉的手都可以平白長出,誰又會選擇禿頭視人呢?
禁大人還在思索,鬱命卿也還在保持著自己哀傷的麵容,劉不玄卻已經從笑臉皺起了眉頭,因為他看見有一個傳令兵打扮的人,穿過院外的重重鐵甲,向著廳內奔去,這腳步的速度,讓劉不玄心中一陣不安,果然,當一切寂靜下來聽著那傳令兵在禁大人耳邊傳令後,每個人的心都安靜了下來,因為禁大人生氣了,每一分生氣的表情都擺在了臉上。
“鬱命卿姑娘?我的手下帶來一條消息,我想你肯定很有興趣。”禁大人微微一笑。
鬱命卿一愣,明知對方已經布下了陣容,可這句話還必須接,隻好裝出幾分柔弱的樣子,嬌滴滴的問道:‘不知大人說的什麼消息呢?”。
“我們的人在城外抓到了明獅城附近大小十一城的叛軍首領——陸飛。”說完禁大人淡淡的看著鬱命卿,想要從她的臉上找到幾分線索,卻無奈的發現這女人表情除了有些驚訝外,就沒有其他的了,不由得心生惱怒。
“你不用裝了,叛軍內已經有人招了,畢竟紙包不住火,總有人怕死,你說對吧?命卿姑娘。”這一笑,沒有風情,隻有禁大人從官近百年來的所有殘忍。
外麵的劉不玄已經驚呆了,這神劇情的翻轉真是讓人忍不住拍手叫好啊,豬隊友坑人事件無論在哪裏都會發生嘛,不然怎麼剛剛好就在這時候被抓,嘖嘖嘖,這種隊友真是要不得啊。
“嘰嘰..吱”又是消失了一段時間的小猴子不知從哪竄出,一躍落在了劉不玄的肩膀上,他已經習慣了這個位置。
劉不玄微微一笑,抓著他的小爪子,笑道:“你又去哪裏玩了?你的蝶心蓮被我用了一朵,不過是最差的那朵,你可別生氣哦,對了...”劉不玄突然想起了一事,自己是隱身的,但是小猴子沒隱身啊,也就是說...
“快看上麵房頂,那猴子浮在半空中!有人使用隱身術?何妨小賊在此偷窺,快現出真身!”一聲大吼,身形如霸王龍一般的一員黑甲猛將從地上一躍而起,手中大錘向著劉不玄的方向砸下。
劉不玄苦澀一笑,原來豬隊友跟猴子也是有關係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