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閆舞低喝出聲,像一隻想要咬人的漂亮母豹。“你為朝廷做走狗,為的是榮華富貴,我們是為了民之大意!能一樣嗎?”。
被人這樣吼著劉不玄也沒有生氣,依然麵帶微笑,而且閆舞這樣也挺好看的,賞心悅目的美景哪怕殘暴一些,也有人欣賞。
“有時候過早下結論可不是什麼好事,再說了,榮華富貴?你在開玩笑嗎?小爺可是很有錢的!不信你問他們。”劉不玄一指旁邊的幾個獄卒,那幾人連忙對著笑容迎合道:“軍師大人說的對,大人哪裏是沒錢的,什麼榮華富貴隻有大人給別人,有誰有資格賞給大人!”。
“不錯不錯。”劉不玄很是滿意這種配合度,隨手掏出一錠銀子,看也不看,丟了過去,當頭的獄卒連忙接過,連聲道謝。“好啦,跟幾位兄弟拿著去買點小酒,我還要陪這些叛軍聊聊天。”
那獄卒老大猶豫了一會兒,狠狠一咬牙,應了聲“誒!”帶著其他手下遠遠的退去,離開了地牢,當地牢的門緩緩閉合,劉不玄露出了笑容,輕輕一拍腰間的小書,隔音的陣法瞬間出現,緊貼著牆壁布下,卻隻圍住了這方牢籠,將劉不玄與閆陽四人緊緊包裹在內。
閆陽四人不明就已的看著劉不玄,不知他為何如此,隻當他又要說些難聽的話罷了,結果劉不玄一開口就嚇到了他。
“你們想不想離開這裏?”
“你這是什麼意思?”嵐川忍了半天,終於忍不住了。“你剛剛將我們押到這邊,做足了壞人,現在想做好人?你覺得誰會信你?”
這裏最鬱悶的可能就是嵐川了,畢竟他是被劉不玄直接揭穿,以至於一番苦心付之東流,現在劉不玄想做好人,他第一個不信。
“別這麼衝動,我隻是問上一句而已。”劉不玄微微一歎道:“其實這些都是命卿托我來的。”
“該死的!”閆陽暴走了!“你對命卿做了什麼?不準你直呼她的名字!”
“我叫我夫人的名字有什麼不可?”劉不玄一聲反問,閆陽噗通的一聲就摔倒在地喃喃道“這不可能...”。
“她嫁給我的條件就是救你們出去,所以...希望你們不要辜負了她的一番苦心,畢竟機會隻有一次。”劉不玄苦口婆心的勸著,似乎十分擔心他們會拒絕。
閆陽望著劉不玄,臉上悲憤難以形容,正想拒絕,卻望見了身旁正關切的扶著自己的同伴,心中一股熱流湧上,咬著牙道:“我們該怎麼相信你?”。
站起身,劉不玄拍了拍手,剛剛閑著無聊在地上畫圈圈,手指上還有些灰塵,不過這幻術凝成的右手真的太沒用了,歎了口氣,不知道青梔找到沒有啊。
“你沒有選擇的餘地,要麼相信我,要麼去死,就這麼簡單。”背負起雙手,劉不玄撤去隔音法陣,向著地牢外走去。
走出幾步,突然想了什麼,側過了身,臉上揚起燦爛的笑容衝著閆陽道:“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短暫的沉默後,伴隨著吐血聲的是閆陽的怒吼。
“不要攔著我!我要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