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命卿看著哈哈大笑到放肆模樣的劉不玄,看了看肮髒的地麵,又向著床邊移動了一些,盡量離劉不玄一些會比較有安全感。
沒有發覺鬱命卿的異樣,劉不玄將紙條收好,十分期待著明天與國師的見麵,或許能給對方一個大驚喜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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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床讓給鬱命卿,對方卻不領情,十分鬱悶的劉不玄幹脆在椅子上修煉了一晚,《屠聖決》的可怕之處越來越顯著,哪怕不主動修煉,也在時刻運轉精進,更何況一晚上的主動修煉,當第一縷陽光照亮大地,劉不玄從修煉中醒來,全身血氣澎湃,實力又有了微小的進步。
站起身伸個懶腰,修煉一夜後的磅礴血氣讓他精神十足,看了看縮在床沿一角還在夢鄉中的鬱命卿,劉不玄微微一笑,這女人說不睡床,最後不還是躺下去了,真是傲嬌。
搖搖頭,將護舒寶從腰間摘下,說道:“我今天要離開一陣,你負責保護她,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會想盡辦法幫你修複,但是她要是出來什麼事...聽說法寶可以分解?”。
“好啦好啦!”護舒寶不耐煩的跳起,沒好氣道:“咱們什麼關係是吧?我肯定會保護好她的...誰說法寶可以分解的,肯定是騙你的,你千萬別信!”。
見護舒寶的態度十分之好,劉不玄很滿意,於是稍微整理了一下儀容,向著門外走去,在他感應的氣息中,尤三已經在門外站了許久。
“走吧,尤三。”掀開營帳的簾子,劉不玄走了出來,尤三應允,在前麵帶路。
這一次沒有騎馬,是輛不大的馬車,沒有雕花玉律,也沒有鍍金鑲鑽,樸實無華的黑鐵馬車,劉不玄坐在車內,尤三在前麵架著車。
安靜的靠在馬車內閉目養神,時不時的顛簸與陣陣馬蹄聲影響不到他的思緒,那禁大人要上朝,他劉不玄沒有相對應的身份,所以在隻能在宮門外等候,但這有利於他製定接下來的計劃,其實到現在為止,他所做的一切皆是隨性而起,沒有過多的深入考慮過,可是昨天到現在,他想了很多,隨著插手幹預的越來越多,他隱隱感覺到了自己的不同,雖然外在好像沒什麼改變,但是參與著不同的人生軌跡似乎對於他的道心很有幫助,盡管他發現自己的道心早就遠超同境界之人,可是這不夠,若想成聖,沒有一顆堅固的道心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他打算有點計劃的將這件事情做完,最後的結果或許能給自己一點小小的驚喜也說不定吧。
一聲尖銳的太監聲音傳入劉不玄的耳中,早朝結束了。
從宮門內三三兩兩走出的大臣有著各自的小團體,但是不變的是走在最前方的人是不變的。
當那頭頂長著一隻螺旋狀尖角的國師朝著宮門走來時,劉不玄的皮膚上泛起一層雞皮疙瘩,他發現自己似乎太輕視這次的見麵了。
這是準聖?還是偽準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