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周以來,練習室的氣氛一直都很低氣壓,幾乎所有的pink punk候補生都處於異常萎靡不振的狀態,上培訓課的時候還好,如今下了課,都是霜打了的茄子,完全沒了精神。
helen瞅著鏡中在不同區域分坐成3組,正與自己的小夥伴竊竊私語的女練習生們,不屑的笑出了聲,意料之中的,得來好幾個白眼。
金知秀看著一直淡定練舞的helen,實在忍不住,撇開拉著她袖子,試圖阻止她的jennie,高聲諷刺道:“別裝了,我記得你從08年就開始當練習生了吧?出道企劃失敗了四次,最著急的不應該是你嗎?”
helen並沒有被這聲嘲笑影響到,邊跳舞邊回答道:“哇哦,以後大家記得每年紀念一下今天,這可是金知秀第一次徹底爆發的日子。”說道這裏,耳機裏的音樂已經告一段落,她停下舞蹈,對著鏡子露出了一個充滿惡意的笑容,“既然你這麼了解我,你應該也知道,像我這種會作詞作曲,會編曲的女練習生都不能用稀有物種定論,而是瀕臨滅絕的物種。”
看著敢怒不敢言的一眾人,她轉身抱著胳膊,抬高圓翹的下巴,近乎挑釁一樣說道:“更何況,我和你們可不一樣,不過是楊社長在雜誌采訪的時候說了一句17年年底才有可能推出女團而已,終究還是會推出,他還說過他的想法是隨時會改變的呢,做這麼一副喪家之犬的樣子給誰看?”
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完一大段話,她背起背包,和往常一樣,並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直接開門,獨自一人去吃午飯。
在利落的關門聲之後,練習室內的氣氛終於回溫了一些,眾人的表情也逐漸明朗起來。
金知秀在經曆了helen的一番轟炸之後,迷迷糊糊的出聲:“她……她說的好像也對?helen今天心情很好麼?我好像頭一次聽她說那麼多話,平常她不應該是瞥我一眼,當沒聽到就走了麼?”
jennie幾近無奈的撫額說道:“這個是重點麼?你完全跑題了吧?”
和helen一直住同一間宿舍的lisa聳聳肩,說道:“helen姐姐話一直不少的,隻不過她之前說過不願意花時間在沒用的人際關係上,所以才那樣吧,她今天確實有點反常誒。”話還沒完,就被坐在旁邊的rose用手肘捅了一下。
“呀,你的意思是和我說話是完全沒有意義的事情了?”金知秀瞬間暴怒了起來,在lisa猛搖頭的可憐巴巴樣子下,決定放過她一次,撇著頭磨了磨牙,齜牙咧嘴的說道:“真是的!她今天這麼不正常,肯定是自己心裏也沒底,哼,她心裏也沒底我也就平衡了~”
jennie看著表情瞬間回春,轉化為小得意的金知秀,再一次感受到了無比的心累。
一直處於討論中心的helen今天的情緒確實有些高亢的不正常,原因正是來自於一大早收到的短信。短信內容是社長一貫的簡潔風格,讓她在下午抽空找他,要談一下有關出道的事情。
在津津有味的吃完其他人眼中幾乎是酷刑一樣的yg食堂瘦身套餐之後,她特地回宿舍擦掉因為劇烈的舞蹈訓練有了瑕疵的妝容,洗了個戰鬥澡,再重新畫了一次。又在衣櫃麵前站了足足半個小時,才敲定了最終要穿的衣服。
helen著迷的看著全身鏡中打扮大氣又不失精致利落的小細節的姑娘,上身是米白色針織連衣裙,下身是棕色和酒紅交叉彙成棋格的打底襪,再配上金屬紐扣的奶油藍羊絨大衣,最後用金色的發帶固定住長發。
把視覺中心集中到外套的這一身裝束極其切合她本身極具明豔、侵略性質的臉龐,她微笑著點了點頭,伸出手指,敲了敲鏡子,鏡中的姑娘也笑著指了指鏡子,她壓下身體,用極度滿意的神態看著鏡中的人,興致盎然地說道:“hey~ you know, you are the most perfect girl in this world for 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