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雪紫立馬哈哈大笑,“你們以為變成式神是人人都有機會的嗎?式神是先輩的英魂,或者是天地間的一些強大的鬼神,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機會變成式神的。而且式神是擁有自己的意誌的,我甚至不能觸犯他們的決定!這個是陰陽師和式神直接的約定,也是恒古以來不變的規矩。誰要是壞了這個規矩,就會被冥界的萬魂吞噬肉身,直接被萬魂吃掉,永永遠遠的消失,連輪回的資格都沒有。所以還請你們寬心。”
安倍雪紫的話,讓在場的人都稍稍寬心,不過佐佐木康還是有點不依不饒,“你怎麼證明你說的話就是真的,你會不會撒謊,要是你撒謊的話,我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不放心將我日後的身家性命教到你的身上,你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休怪我佐佐木康無情!”
安倍雪紫淡淡的笑了笑,“好好好,為了讓你寬心,我發誓便是。我安倍雪紫用祖先安倍晴明的名義發誓,我剛剛所言並沒有半句虛話。要是有的話,我就現在即刻被冥界萬魂吞噬,永不超生,不能輪回!”
發完誓言之後,安倍雪紫對著佐佐木康說,“我以自身體內的血脈發誓,這下子你改相信了吧?”
不過沒想到佐佐木康居然是不屑的嗤笑,“這樣的誓言,我隨隨便便都可以發個百來便都沒有什麼問題。我還是那句話,你要是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讓我覺得你不會對我下手。那麼很抱歉,我會再此地將你擊殺!”
這個時候蠻飛就不樂意了,“人家都發出了誓言了,你還想怎麼樣?你一點點的寬容心都沒有嗎?或者說你這個純粹就是想要挑起是非,然後對著安倍雪紫前輩下手的吧?”
蠻飛本來就不是大和民族的人,他不說話還好,他一說話,佐佐木康就不樂意了。佐佐木康通過柳生蝶的口中,知道蠻飛曾經和柳生東洪一戰,知道蠻飛的師傅是片倉存義郎,知道他不是一個正宗的大和民族。
佐佐木康立馬大怒,“卑賤的支那人,停住你那張嘴巴。你一說話,我就覺得惡心。你不要以為你的師傅是片倉存義郎,你就是大和民族的一份子,就有權利在這裏說三道四了。你要明白你隻是一個支那人,一個卑賤的支那人,搞清楚你的身份。”
佐佐木康的話惹惱了蠻飛,蠻飛心中因為自己的師傅片倉存義郎改變了自己的一生,傳習了一生武藝給他,所以對於大和民族也不像一般的中華人那麼的抵觸。但是剛剛佐佐木康的話,刺激到了蠻飛強烈的愛國心。
蠻飛站了出來,指著佐佐木康,“佐佐木康,你這個60多歲,差不多70歲的老頭,我聽我師傅說過你的名字。你知道我師傅片倉存義郎對你的評價是什麼嗎?”
佐佐木康對於和他同一個時代的佼佼者片倉存義郎還是比較尊敬的,也很好奇這個驚才豔豔的家夥對他做出了怎麼樣的評價。“他,他是怎麼評價我的?”
“我師傅說你隻是一個按照老祖宗傳下來的武藝修煉的家夥,一點創新都不會,想來你練了幾十年的武藝,不過是重複著你家先人的經驗罷了。你隻是他們的一個影子,你隻是一個廢物。別說是我師傅親自出馬,我這個隻有24歲的人,都能打贏你。你比我多出的40歲生涯都是給太陽塞黑的,一點用處的沒有!”蠻飛說完還怕佐佐木康受到的刺激不夠到,臉色擺出了不屑的表情,也不用正眼看一下佐佐木康。
佐佐木康一下子就暴怒了,“你的話前半段應該是片倉存義郎說的。那個家夥說話就是這個樣子的,不過你說你能打贏我?那個隻不過是你想多了,現實中,根本不可能,我就不相信你這個支那人會打贏我。”
蠻飛很是厭惡的說,“你知不知道你裝腔作勢的樣子有多麼的難看,簡直比我家的狗狗還要難看。長得難看也就算了,畢竟是天生的,也不能怪誰。可是連行事作風都這麼難看,就不得不說是你咎由自取了。哎,想來我師傅片倉存義郎是一個多麼值得敬佩的存在,想不到卻有著這樣一個丟他臉麵的同族人。想來我就替大和民族默哀啊,怎麼會出現這樣一個敗類捏?不過想來也是,一樣米養百樣人,是不是出一些像你一樣的敗類也是正常的。”
佐佐木康聽到了蠻飛的話,一個人立馬抽出了隨身的佩劍月浪丸。這一把太刀,蠻飛也是聽聞片倉存義郎說過的。月浪丸是一把很神奇的太刀,刀身有著明亮的光芒,在揮刀的時候,可以看成是一場絢麗的舞蹈。更加奇特的是這把刀擁有著可以自動清洗血跡的功效,有點類似戰國十大名刀的村雨丸。片倉存義郎甚至有時候猜測,月浪丸就是村雨丸,不過這個猜想沒有證實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