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慢慢的過去了。
這天趙成練武回來,還是不盡興,便想到了洞奴那張靈活的小嘴。到後院的時候,正是早飯時間,也就沒什麼人。
然後他就看見洞奴弓著身子,艱難地啃著手裏的窩頭。趙成走近了發覺,那窩頭已經變黑發黴了,不知道壞了多久。
洞奴看見他,停了嘴裏的動作,“大爺讓我先吃完可以不?我已經好幾天沒吃了……”
趙成心一軟,脫口而出,“你慢慢吃,我在這裏等。”
洞奴便低下頭,繼續啃窩頭。趙成在身邊看著,第一次發現他隻有十八九歲的樣子,瘦得脫了形。他看到洞奴的背上,又多出幾條新的鞭痕,忍不住問:“誰又打你了?”
洞奴搖頭,“……是我沒把主子伺候好。”
他隨後把剩下的小半個窩頭放在石凳上,“大爺等急了吧,我先伺候您。”
來的客人是主子,這裏的護院打手則被稱作大爺,趙成很難想像,這樣一個瘦弱的賤奴,每天要伺候那麼多人。
□□被含在溫熱的口中,他俯視著在身下努力的人兒,心中湧出一點異樣的感覺。最後,在即將□□的時候,趙成把□□從少年口中拿了出來。
他看著洞奴驚訝的眼神,刻意輕飄飄的道:“你還沒吃完……”
然後轉身離去。
所有的賤奴,都被要求完全吞下男人的□□,曾經有一個很受主子寵愛的家生奴隸,就是因為偷偷吐掉,而被斬斷四肢。
所以這是一個很大的恩典。
冬天終於到了,立冬那天,樓掌櫃又一次召集了樓裏所有的賤奴,宣佈對洞奴的懲罰到此為止。“但是,”他又強調道,“從現在開始,洞奴隻接雙號的客人。”
這話說的在場的賤奴都感到身子一冷。
在隱秀樓裏,單號表示一次一個客人,雙號就是一次好幾個,兩個以上,多不限。隻接單號的也就小羽,青筠和豔奴三人,大多數人都是看運氣。隻接雙號的洞奴是第二個,前麵還有一個,隻半年就被□□致死。隻接雙號,也就意味著,每天都要被人□□。
洞奴跪在地上,趙成看見他聽到那句話時,微微顫唞了一下。
從此趙成就記掛了他。
悔意與煎熬
他漸漸不能走路了。
每天每天被人輪暴,現在每一場性事下來,他都無法再站立。
天氣愈發寒冷。
洞奴想自己大概熬不過這個冬天了吧。
結果,才一年多而已,就可以讓哥哥完全放心了。
是不是快死了,所以才會想起這些?然而他已經沒有眼淚。
然後熬到了除夕。
除夕夜樓掌櫃派人把他從頭到腳洗刷了一遍,然後大家一邊吃年夜飯,一邊看他被護院們操。樓掌櫃笑著說,是為了看看他一夜最多能接多少客人。
十幾個的時候他昏了過去,醒來已是初四。
初四那晚上他是被針紮醒的,醒來發現在隱秀樓的大堂裏。達官貴人們在樓上圍坐著,看他和兩隻獵狗□。□□已經破爛不堪。
於是他又□暈過去。
再醒來是在五樓的客房,地毯上。
一個男人坐在床上,見他醒來便命人拿了一麵大的銅鏡過來,“看看你成了什麼樣子?”
披頭散髮,皮包骨頭,破爛的□□插著一根粗大的木製□□,前麵青澀的□□被生著綠鏽的銅絲一圈圈紮在一起。洞奴在地上爬了一下,發現□□新被接上兩個鈴鐺。
“這難道不是你們所希望的嗎?”一向順從的他,卻出語諷刺。
“荒唐,如果不是你自己胡作非為,又怎會淪落到今天。”男人伸手抓起他的胳膊,把他重重地摔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