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人物。
“丫頭這人性子淡,她的能耐也不在麵上,看來要枉蘇先生一片癡心了,她能讓別人的濃烈,變成割舍不下的親情。”藍修說得很淡然。
蘇曜抬眸,原來他是過來人,可也一句:“那是你不夠愛。”
藍修不辯,直入正題:“我打算讓你去英國,至少那兒我還有點人脈。”
蘇曜終究笑了一下,“那兒也是沐寒聲的天下,你不知道吧。”
對麵的人微愣,顯然不清楚。
蘇曜也不多解釋,“意大利挺好。”
靠回椅背,藍修沉·
就算第一島被納歸,他已經是領袖,還想高到哪兒去?
“夜七!”秋落忽然急促的喊她,“好像醒了!”
她蹙起的秀眉散不開,也匆匆轉身往裏走,走進藍修的臥室,卻眼見著剛掙紮起來的人又一頭砸了下去。
齊秋落擰眉無奈,“也不知道他在急什麼,又暈了。”
傅夜七盯著藍修看了會兒,坐在了床邊,也不敢碰他,隻說:“藍修,你放心,‘三會’還有兩天,你先養著別急。”
他大概是昏迷後糊塗了,以為自己錯過了‘三會’吧?
她在藍修那兒呆得有些晚,並非不想回家,隻是不知道回去之後能和沐寒聲說什麼?
齊秋落是回不去了,隻對她道:“趙霖接受半年考核剛過,也正好多忙一些公司事務,我恐怕得經常來這兒了。”
傅夜七隻抿唇淡笑,‘麻煩你了’這樣的客氣話也沒必要說,走的時候也沒讓誰送。
出了灣流彙,開著車慢悠悠的走,越是夜色低垂,越是覺得森冷,可她竟然還開了窗。
夜晚的風比想象中的寒冷,還帶著濕氣,扶著方向盤的手背凍得發疼。
等她回到禦閣園時,看到客廳漆黑一片,又有些暈黃。
沐寒聲應該沒回來。
她停了車步行往家裏,剛到原石路口卻見了停著的車,好久沒見他開這輛車……上一次好像是讓安玖瓷開走了吧?
這麼想著,她人已經到了門口。
“哢噠!哢噠!”兩方扭轉下,門卻打不開。
反鎖了。
這樣的意識讓她心底越發鬱悶,收了鑰匙抬手就敲門。
“嘭嘭……”聲音不小,怕客廳沒人,樓上聽不見,但也是她在發泄。
又抬手,第二下還沒敲下去,門卻忽然開了,隻是開門的人令她愣在當場。
安玖瓷,衣衫不整,幸有一件吊帶遮著,才不至於讓她一雙乳白完全袒露。
她沒有急紅眼,也沒有破口就罵,隻是緊了手心,清冷之極,“你這是幹什麼?”
安玖瓷好像才反應過來,匆匆抬手捂了一下,又覺得徒勞,幹脆坦然了,微微側身,讓門外的人進來。
昏暗的客廳,地上淩亂了幾件衣物,她也看到了沙發上那抹偉岸靜坐,空氣裏隱約粗重的呼吸。
有那麼瞬間,傅夜七腦子空白,胸口堵得幾乎窒息。
這來得太突然,也根本不該是沐寒聲的作風,還有安玖瓷!平時那麼優雅,眼裏隻有工作,這是怎麼了?
她已經狠狠轉身。
安玖瓷匆忙過去開了客廳的燈,又急忙叫住她,“傅小姐!”
這一次,她忘了注重稱呼,沒喊沐太太。
傅夜七生生拉住腳步,側首盯著開了燈站在牆角的安玖瓷,身上幾許血跡,忽然眯起眼,又猛地往沙發看去。
沐寒聲額間細汗,極力壓抑的呼吸,一手卻痛苦的撐著側腹,抬頭的瞬間,好似在責備安玖瓷讓她看到了這一幕。
她沒顧上許多,扔了包往客廳疾走,看著沐寒聲滿手的血,“你……”
她這一天,接連見了兩次這樣的場景,怎麼能不愣神。
此刻有燈光,再看適才昏暗下淩亂曖昧的衣物,間或沾了血,哪還有曖昧?
沐寒聲抬頭想安慰她,卻見了她衣袖間的暗紅,眯了眼,匆忙的要起身,卻被安玖瓷按了回去。
“沐總,您最好先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