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沐寒聲挑了挑眉。

她不太想多說話,離他遠了一步,“你隨意,我打車。”

可她上車時,沐寒聲已經隨之鑽了進去。

“生氣?”他輕啟薄唇。

她皺了眉,看了他一眼,“不,是新奇,沐先生還喜歡那一款。”

話出口,她又一次皺眉,說話真是越來越不走正道了,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沐寒聲卻勾著嘴角笑,“哪一款?”

她抿唇看向窗外:懶得跟酒鬼說話

手腕被握住,身側的氣息密度驟升,轉頭,果然是他的臉。

“過幾天給你個驚喜,至於你所謂的那一款,那是宮池奕的菜,別什麼爛茬子都往你老公頭上扣,行不行?”他說得很緩,像玩笑,又很認真。

玩笑,是因為他自稱‘你老公’。

至於認真……

“宮池奕有那功能麼?”她很狐疑。

沐寒聲忽然笑出聲,一手忍不住撥了她的發,“你這

發,“你這話讓池公子聽到,非暴跳不可。”

她挑眉,想不出輪椅上的男人怎麼行人事?

“想什麼呢?”一股檀香混著酒精猛地湊近,幽暗的眸子看穿了她。

她抿唇,輕咳兩下,把尷尬掩飾下去。

隻是回到家裏,她被沐寒聲一直牽著往二樓臥室走,微醉的人,走起來步伐寬大,還算穩健,隻是很急。

剛到梳妝桌邊,他忽然拉開椅子坐下,一把將她麵對麵托坐在腿上。

傅夜七雙手僵硬的搭在他肩上,一時沒反應過來。

“不是好奇人家怎麼做的?”他絲毫不避諱,幽邃的眼底翻湧著赤果的欲望。

她一皺眉,抬腿就要下去,被他一把攏了回去,指尖不安分的攀繞,

“你放我下去!”她有些急。

耳邊是他逐漸急促的呼吸,這根本就超乎了正常發展。

推開一點距離盯著他的臉,猛地想起那晚他喝過紅酒的樣子,秀眉擰得越緊,“你……”

“我已經忍很久了,你沒發現麼?”他極度暗沉的嗓音,低啞,性感,“否則為何要你來接?”

她是真的沒發現。

“我給你放涼水洗澡?”她還想從他腿上下來。

他卻將她往身前按,邪肆的抵著她,“你想在浴室?我不介意。”

他真的在忍,冷峻的臉,額間青筋微凸,喉結不時滾動,緊緊盯著她。

“我還當過你的解藥呢,正好公平。”不見她有動靜,他終究沒忍住,扣著她的腦袋吻得急促深切。

他整個身體都在燒,動作急切卻不粗魯。

臥室裏並不冷,他不允許她逃,就在椅子上做,薄唇因為隱忍而抿得很緊,卻始終都控著力道。

他怕她不喜歡,怕她想起那次的粗暴。

傅夜七的確會想起的,他冷冰冰的臉,冷冰冰的眼神,抽身離開她,都不多看一眼,然而眼下他太熱烈,沒空去想。

迷軟間被他抱起放在梳妝台要了一次,才將她扔到了床上,抵進床褥裏。

理智時都不節製,更別談藥物作用下。

唯一不同的是,這次他先疲憊不堪,飛躍山巔壓抑的饜哼後閉著兩排濃密的睫毛睡得很沉。

他的手機在地上震動著。

梳妝桌的椅子上一片曖昧痕跡,地上零散衣物。

總算找到他的手機,沒存號碼。

她想了想,按下接聽。

“哥,你能再厚道點麼?我的酒被你喝了?明知道有料還灌一大杯……喂?”宮池奕清貴的淡笑,“打擾你辦事了?”

傅夜七蹙著一雙柳眉,扣了電話往床上看去,走到床邊,氣得一把掀了被子,看著他睡得那麼沉,精碩的身材展露無遺,閉了閉眼,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