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低沉,“茶館老板。”
“我自然知道。”辛溪皺了皺眉,“我問的是他的身份背景。”
這沐寒聲再次看了辛溪。
“以我看來,那位先生也不該是個簡單的任人物吧?”她精致的美甲動了動,“我別的本事沒有,但在辛家長大,練就了一雙眼,如果沒看錯,那位先生也是野心之輩,可沒表麵那麼溫和,五官中不乏陰狠甚至戾氣,眼鏡是遮掩不了根本的!”
見沐寒聲不為所動,辛溪彈了彈指甲,微皺眉,“這樣的人,沐先生都讓他旁聽,就不怕哪天栽在他手裏?”
沐寒聲終於從座位上起來,依舊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莫名笑意的一眼,然後沉聲:“多謝辛小姐提醒。”
誰栽到沐欽手裏,還不一定呢。
辛溪看著沐寒聲就那麼走了,莫名其妙的皺起一雙好看的眉,轉頭看了魯旌,“沐寒聲說話一直這麼欠揍?”
魯旌不自禁的笑了笑。
辛溪從小接觸軍火,身邊一幫爺們,說話太直,詞語不加修飾,倒也習慣了。
魯旌這才道:“沐先生一向惜字如金,他想什麼沒人摸得透。”
辛溪低頭看了看自己優美長腿,忽而笑,“那倒是,長了一張好色的臉,偏偏心如止水,做他的女人還挺有福!”
魯旌跟在辛溪後邊下樓,然後出了茶館,踏上雅致的小木橋。
辛溪穿著高跟鞋,走起路來自帶嫵媚,小橋流水、原木青杉倒是一副好景色。
“辛小姐。”身後忽然傳來沐欽低沉的聲音。
辛溪專注低頭看路,聽到聲音就頓住腳步沒敢再走,轉頭見了沐欽。
“您忘了樣東西。”沐欽親自把東西遞到她手裏。
辛溪挑了挑眉,是她隨身攜帶的女士手槍,金茶館時沒允許帶,她還忘了。
她勾唇笑了笑,“謝了!”
沐欽隻是禮節性的的勾唇,“慢走。”
…。
畫廊外。
剛要走的傅夜七被沐寒聲攔個正著,垂眸頗有意味的望著她的臉。
“監控帶在身上?”還是她先開了口。
沐寒聲似笑非笑,“沒帶。”
“昨天不是說好了?”她略微蹙眉,仰臉看著他一臉的溫沉。
沐寒聲坦然開口:“昨天說的是見麵,沒說在這裏跟我要監控。”
她瞥了他一眼,強詞奪理。
看著她拾步往前,沐寒聲單手抄在兜裏,不疾不徐的跟在身後,“肖宏的事處理妥當了?”
她沒回答,看似很專注的低頭看著腳下原石路,萬一一個不小心,很容易崴腳。
沐寒聲幽邃的眸子微動,視線垂下,打在她腳上。
轉瞬英眉微蹙。
她本想站定說話,卻猛然天旋地轉,條件反射的抓了他的衣袖,柔眉一緊,“你幹什麼?”
沐寒聲沉著臉垂眸,“不是說腳腕沒事?”
說罷,邁著穩健的步伐往外走。
“你先放我下去!”她壓著聲音,這地方雖然幽靜,但能來的都是身份地位不錯的人物,讓人看了像什麼樣?
沐寒聲是聽而不聞,一步步上了小橋,又踏進停車場。
古楊像個隱者,剛才不見蹤影,這會兒已經很有眼色的開好了車門。
車子停了好久,剛坐進去悶熱得讓人不舒服。
她皺了皺眉,倒也答了他的話:“我隻是猜肖宏和辛子龍有勾結,事實證明沒猜錯,不過,要處理妥當也沒那麼快。”
至少肖宏要調教好她女兒,還要能說服自己底下的人不再執迷不悟。
說完話,她見沐寒聲有動靜,轉頭卻見他傾身握了她的腳,盯著她腳腕的位置擰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