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首便咬了她的耳珠,“不準胡思亂想!一沒敷衍,二不嫌你。”
相反,他喜歡這樣的她,“有什麼就該說出來,不準一個人憋著……當然,隻準跟我說。”
蘇曜、衛子謙之類的,統統免了!
她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你說的。”
男人點頭,滿是寵溺,薄唇從耳際遊移到唇畔,“我說的,……回屋裏?”
他一邊說著,寬鍵的身軀合攏裹著她,擋住了一絲絲悄然鑽進來的夜風,話語裏略微的意味已經表現在行動上。
指尖嫻熟的挑開一縫她胸口的水泡,巧然鑽了進去。
清晰的敏[gǎn]傳遍全身,她卻忽然將他的手拿了出來,紅紅的鼻尖微皺,認真的盯著他,“那就老實說,餐廳裏你是不是瞎翻譯的?”
“嗯?”他喉結微滾,幽邃的眸子已然微微翻湧情[yù],她這忽然一本正經的問,真讓沐寒聲愣了一下。
而後不自禁的勾唇。
說了不敷衍,也不嫌棄,沒說不撒謊。
他很認真的搖頭,“都是逐字逐句翻譯。”
說罷,他又開始不守規矩。
隻是她總覺得哪裏不舒服,身體往後縮,微微蹙眉。
“怎麼了?”沐寒聲不急,唇片輕碰,嗓音溫醇,甚至循循善誘:“采姨的事不怪你,我隻是走得急,打了你電話關機,才囑咐了讓沐欽照顧你。”
說著,溫熱的氣息一點點靠近,滿是哄寵,“不生氣了,嗯?是我不周到,得受罰,你這麼狼狽,又難得千裏追夫,也該好好‘獎勵’,所以……不浪費時間了,好麼?”
他身上有清晰的檀香,混著繼續尼古丁的味道,蠱惑得令人失魂,她已然微微眯眼,身體逐漸放鬆。
可她莫名其妙的悶悶不樂,說不出口原因。
若說女人來月事前會莫名其妙的煩躁,可她好像也不是這幾天。
也許是第一次這樣憋屈,還豁了口衝他發泄,情緒矯情起來也一發不可收拾。
等他指尖再次鑽進胸口時,她索性任性到底微微噘嘴,“我心裏還是不太舒服,憋屈。”
唇畔隻差兩厘米,沐寒聲垂眸,勾起唇角,寵溺的嗓音帶了幾分邪惡,“乖,一會兒就舒服了。”
薄唇略微強勢的覆下,沒有給她多餘的時間反應。
等她反應過來隻覺得耳根在燒,他在說什麼?
見她懵愣愣的樣子,沐寒聲眼角彎彎,頭一次覺得這女人簡直讓人愛到骨子裏都不夠。
唇齒吮咬糾纏,舌尖肆意攫取,交織的呼吸逐漸粗重熾烈。
可她鼻子不通,親吻使得呼吸困難,憋紅了臉,他才微微鬆開恩賜幾許氧氣。
她輕喘著,也蹙了眉,“我在感冒,小心傳給你,……”
沐寒聲在低低的笑,“有難同擔。”
薄唇壓下,幾度啄著她的唇珠,逐漸深入,愛慘了這莫名的甜。
一把將她抱起,旋身幾步壓進床褥裏,盛開一片旖旎。
男人每隔一段時間都是有需求的,可沐寒聲並非如此,沒有她的地方,他就是個禁欲幽冷、高高在上的尊主,可但凡她在,哪怕每天做,每做必是數次,他卻覺得不夠,遠遠不夠。
那是一種毒,碰了便食髓知味,一發不可收拾。
男人和女人,在情[yù]達到頂端時,男人是最沒有防備的。
第一次,她慵懶的掀開眼皮,就著他耳邊,似輕吟般的問:“以後不準再欺負我,否則我離家出走不要你。”
沐寒聲顯然是顎愣了,懸身垂眸,盯著她不乏認真的臉,半晌,他終於失笑,“嚇唬我?”
她連表情都不變,一副‘你可以試試’的模樣。
沐寒聲好笑之餘才皺了一下眉,一眼洞悉她的心理,就是因為她追過來,怕他覺得自己是被需求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