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於此。
期間似乎有人敲了一次門,嚇得她咬了唇,他卻沒有半點要停的意思,更沒有搭理敲門的人,甚至越不放過她。
唐尹芝在門口站了會兒,手裏端著給尉雙妍準備的熱水。
辦公室的門隔音,但那樣的等待,裏邊沒有半點聲音,她甚至不看都能想象他們在幹什麼。
手指緊了緊,最終轉身離開。
尉雙妍再出來時,沐鈞年親自把她送到一樓,是穿戴整齊了,但沒係領帶,也鬆了兩粒紐扣,看起來隨性又性感。
在電梯裏,她試著給他把紐扣係好,他又好脾氣的解開,就跟她作對,生怕別人別人不知道他們剛剛做了什麼,隻說:“天氣熱。”
所以出了電梯,她就匆匆往門口走,多一步也不願跟他走在一起。
沐鈞年站在公司門口淡笑著看她離開,好一會兒才反身往回走。
半小時後,街角一處咖啡館。
蘇靖林知道沐鈞年回來,所以這些天都沒跟她聯係過,沒想到她先找了他,而且是為了唐尹芝的事。
幹淨修長的手攪著麵前的咖啡,略微蹙眉,“原來連你都覺得不妥?”
什麼意思?尉雙妍皺起眉,“你一直都知道唐尹芝有問題?”
蘇靖林溫和看了她,淡淡的挑眉,“沒有證據,但沐鈞年那麼聰明,他會沒有任何察覺?”
但蘇靖林記得他提醒過沐鈞年,沐鈞年當時隻是淡淡的一句帶過,壓根沒有要深究的意思。
這隻有兩種可能,要麼是真的不知情,要麼是了如指掌,卻佯裝和放縱。
“鈞年和唐尹芝沒有外界傳的那種關係,他不可能無緣無故放縱一個貼身秘書。”尉雙妍皺著眉。
蘇靖林淡笑,“所以,隻有他自己知道為什麼了。”
可她決計不可能問他的。
她不打算過問他的生意,也不會幹涉這麼過分敏[gǎn]的問題。
皺著眉拿下了他手裏的咖啡,阻止他再漫不經心的品嚐,“你看不出來我很著急嗎?”
蘇靖林依舊溫溫和和的笑,“看出來了。”
“那你還品的這麼悠閑?”
他倒是坐好了,“不然呢?問沐鈞年這麼做的原因?”
她想了想,“我問過一次為什麼不把唐尹芝辭掉,鈞年說,有威脅的東西,反而放在眼皮子底下比較放心。”
蘇靖林沉默小片刻,“那就是了,他有他的分寸,放心吧。”
可是坐了會兒,她還是搖了搖頭,“我還是不踏實,你能不能……”
“幫你查查?”蘇靖林把她的話接了過來。
她點頭。
“也不是不可以。”蘇靖林往前坐了坐,“但如果沐鈞年真的有什麼計劃,有可能我的幹涉會打亂他,我是說如果。”
她皺起了眉,因為的確有這個可能。
兩個人都安靜了好一會兒,蘇靖林終於想起來問她,“怎麼忽然就覺得她有問題了?”
尉雙妍捏著咖啡杯猶豫了會兒,畢竟那是別人的**。
“嗯?”蘇靖林不聽她說話再次開口:“不方便跟我說?”
“也不是。”她抿了抿唇,道:“就……有人見唐尹芝之前去醫院做了流產……她的男友是薛北,沒有必要做掉吧?”
一聽到這個,蘇靖林皺起眉,定定的看著她,“去做什麼?”
她又重複了一遍。
沒想到蘇靖林定定的一句:“絕對不可能。”
為什麼?她看著他的神色,一臉不解,他內必要為唐尹芝維護。
可蘇靖林說:“我是說,她要做,也絕對不可能是薛北的孩子。”
“為什麼?”
蘇靖林估計是頭一次在背後議論別人的私事,也是簡單的一句:“薛北職業特殊,曾經受過傷,不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