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很好聲好氣了,他要是再不跟自己說話,尉雙妍就不知道怎麼跟他待在一起了。

幸好,沐鈞年終於把目光垂下來看著她,好像不明白她的話。

她才低低的一句:“你半個身體重量都快到我身上了,不是不舒服嗎?”

雖然說他擁著她的力道很重,但是和倚在她身上是兩回事,尉雙妍以為他是疼得站不住了。

卻聽男人涼涼的,又惡劣的動了動薄唇,“整個人在你身上的時候也沒聽你說過太重。”

整個人在她身上……十足的畫麵感。

尉雙妍呆了呆,這可是公眾場合,他說話的調調能不能稍微收斂點?

還不待她說什麼,沐鈞年再一次涼薄啟唇,“女人果真不好伺候,享受時不吭聲,這會兒知道抱怨了。”

雖然話是這麼說著,不過他也沒再重重的壓著她。

而尉雙妍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還不如不跟她說話呢,好在商場門口也沒什麼認識的人。

沐鈞年不緊不慢的挑眉,“這不算好好說,你還想讓我用唱的?”

堵得她一臉生氣仰頭瞪著,“正經點的不行?”

正巧,旁邊的人估計聽了一會兒他倆吵嘴,‘噗哧’笑了一聲。

吵嘴吵得這麼有意思,實在不是很好忍,然後接到沐鈞年溫涼的視線,訕訕的抿了抿唇,快速走開了。

尉雙妍也不敢多說話了,拉了拉他過載自己身上的外套,低眉安安靜靜的站著。

外邊原本下著的雨基本停了,但是依舊堵車。

忍不住歎了口氣,換了換腳。

這個動作被沐鈞年看在眼裏,放在她肩上的手忽然挪到了腰上,將她微微托了一下。

她的腳是不太累了,兩個人卻貼得太近,一時間弄得她不知道該看哪兒,轉來轉去,最後落在他微微滾動的喉結上。

甚至,隨著兩個人貼得太近,時間一點點過去,她終於發覺他身體哪裏不對勁了,微微蹙了眉,看流氓一樣看著他,“你能不能安分點!”

男人好以整暇,一臉淡定,“我手沒動,腳也沒動,怎麼不安分了?”

尉雙妍耳根子一點點泛紅,看了看旁邊也沒人,不打算跟他站在一起了。

可他不讓,收益撈,貼得更近,下巴就在她鼻尖上,幽幽沉聲:“沐二弟不歸我管。”

她瞪著他,“你再跟我耍流氓我自己回去了!”

沐鈞年一臉有恃無恐,“知道我沐鈞年是流氓,當初誰要死要活非要嫁的?”

尉雙妍不說話了。

就是她要嫁的,也不用總是拿來說,沒好氣的咕噥了一句:“當初眼瞎。”

“現在心盲?”他閑閑的跟著補了一句。

一邊說著,幹脆手也不安分了,她正好裹著外套,他的手鑽進去,誰也看不見。

“你幹什麼?”尉雙妍臊得臉都紅了,這人真是瘋了!

沐鈞年微微勾唇,一副報仇的筷感樣兒,“哪件事不是我好聲好氣跟你說,你還跟我鬧臉色?沐寒聲那臭小子從走之前一周開始,你就開始鬧我,還不準我討點好了?”

她就正好順著他的話往下說:“那你也得分點場合吧?”

沐鈞年終於勾了嘴角,“哦……嫌這裏環境不好,享受不了?”說著半托著她往商場挪,“剛剛是說進商場找個店做一下麼?做一晚上我都不介意……”

“沐鈞年!”她微微咬牙,他曲解她的用詞真是曲解得足夠完美。

看來是吃了胃藥身體緩過來了,她瞪著他,“你鬆開!”

正好她轉頭看了一眼,那邊嚐嚐的車隊已經開始緩緩挪動了,“走了,不堵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