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眉,這根本是胡攪蠻纏,繞口令麼?
“好。”她抬手把他的手臂從腰間拿下去,“我不跟你吵,你要麼洗澡要麼去吃飯,我餓了不等你了。”
說罷轉身要出臥室。
沐鈞年眉峰蹙起,看著她氣哼哼的走人,捏了捏眉間。自己不知天高地厚,不肯聽話就算了,竟然還比他火大?
她走了兩步的時候,身後傳來沐鈞年低低的嗓音:“你給我回來。”
尉雙妍充耳不聞。
但快走到門邊時,她就被一股大力拽了回去。
她一回頭看到的就是沐鈞年繃著臉、一手抬起,心裏一酸,“你是要對我動手嗎?打我?”
沐鈞年淡漠的視線落下,抬起來的手隻是越過她將房門關上,然後一手伸到她腰上往回收。
她的身體穩穩貼到他胸口,抬眸就是男人蘊藏著一股生氣的下巴。
“除了床上,我什麼時候對你動手過?”他低眉凝著她的防備,很真實的防備,好像真怕他打她似的。
看著她那雙漂亮的眼,警惕的盯著他,心頭忽然軟了軟。
俯低腦袋湊近她時,她卻躲了,很不高興的看著他,“一會兒生氣一會兒又要吻,你有病嗎?”
沐鈞年垂下視線,雖然眸色很深,但深情溫和很多,“生氣和吻衝突嗎,誰規定的?”
“沒有誰。”她雙手撐在兩個人中間,“我不想而已。”
男人微微皺眉,“不讓我生氣,也不讓我吻,是不是今晚還不讓做了,那你嫁給我幹什麼的?”
聽到這話,她張了張嘴,還沒說出來,沐鈞年就惡狠狠的盯著她:“敢說離婚之類的屁話你試試!”
被他這麼一嚇唬,她還真忘了自己要反駁什麼的,可能是想說給他陪睡的,陪著睡覺的那種。
然後聽他繃著臉,道:“知道我生氣了,你就該主動獻吻,還不準我吻?”
沒半點眼力勁兒!要不是嫁給了他,都不知道怎麼在社會混下去。
說完話,他好像真是等著她乖乖獻吻來緩和氣氛。
然而,她還就是不。
沐鈞年忽然收緊了她腰間的手,俯首吻下去,吻得很重很深,看起來又沒有強勢和急切,從容的糾纏著不肯放。
他身上那點疲憊擋都擋不住濃烈的荷爾蒙氣息,一刻不停的侵襲她的感官,沒一會兒就被繞得沉淪。
在她被拋進床褥時,有那麼回神,隻是下一瞬,模糊的聲音就被他吞沒。
十指相扣,將她的手舉高定在頭頂,吻一刻不停的糾纏著。
要說這方麵的需求到了病態的地步也真是沒有冤枉他,剛剛回來,不嫌累,不嫌沒洗澡不幹淨,也不嫌餓,將她狠狠要了一番才安靜下來,還不忘要求:“陪我洗澡。”
她本能的皺眉,睜眼的力氣都沒有,還陪什麼洗澡,很不滿的咕噥:“我要餓死了,你拖著我的屍體去洗好了。”
本來很浪漫的,她這麼一說,沐鈞年都皺了一下眉,“怪瘮得慌。”然後吻了吻她。
“氣也生過了,也爽過了,還不允許我逞口舌之快。”她閉著眼,反正全身沒力氣,就嘴巴能懂,也是一點都不吃虧。
沐鈞年聽罷,好似是勾了一下嘴角。
最後幾乎是沐鈞年把飯一口一口喂到她嘴裏的,她想自己來還不允許。
睡覺前,他好像還在糾結那個問題,“下次想去捉奸之前好歹也帶個人,讓他瞞著我就好了,隨你查崗。”
所以,下次她再一個人擅自去哪兒就會敲斷她的腿,不是說著玩的。
她淡淡的掀開眼皮看了看他,沒搭理。對她來說,這真的不是什麼大事。
直到她都快忘了這件事的某一天,她接到了唐尹芝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