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家人差不多了。

“我最近會比較忙,回家時間也少,來回如果太累,先不過用去做飯了。”藍先生又道。

尉雙妍這才皺了一下眉,“怎麼了嗎?”

她還以為是對她不信任。

藍先生才笑了笑是,說之前基地被人闖進來,最近要加強鍛煉,加強警戒,所以比較忙。

原來是她想多了。

之後那幾天她的確沒怎麼出去,頂多在後院種種菜,看起來倒也閑適,就是心事重重。

薛北不在,她的警覺自然要高一些,每天也在數日子,希望他能帶好消息回來。

那晚睡得並不太沉,所以房門一有動靜,她立刻醒了,下意識的又摸了枕頭底下那把刀,直直的盯著臥室大門的方向。

隻覺得一陣微微的涼風之後,有一股氣息驟然靠近,一手精準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耳邊已經是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怎麼,還想在我身上紮一次?”

她一下就聽出了沐鈞年的聲音,皺起眉,“你怎麼又來了?”

這才隔了多久,他還是從門進來的,那麼大搖大擺。

“什麼叫又。”沐鈞年溫平的低沉,略微的不樂意,也速度的脫了自己的外套,很自覺的鑽進她被子裏。

帶了幾絲寒氣,她皺了皺眉,沒趕人,過了會兒才反應過來,“你知道薛北不在?”

沐鈞年將她攬進懷裏,嘴角扯了扯,“聽你這意思,他若是在,我不能過來?到底誰才是奸夫?”

尉雙妍一聽那兩個字就不高興,昏暗裏麵無表情的看著他,“怎麼用詞的?你當初跟其他女人亂來我都沒說過半個不好聽的!”

何況她跟薛北什麼都沒有。

沐鈞年蹙了蹙眉,在她額頭親了一下,“不要試圖給我扣帽子,我問心無愧。”

她避了避,“離我遠點。”

沐鈞年總算想起了什麼,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溫熱的氣息瞬間把她包括,低低的嗓音響起:“還在生氣?”

也沒多生氣,隻是沒什麼可高興的,何況他現在是個‘罪人’,她若是高高興興的才是不對勁。

她不理他,所以沐鈞年就變著法兒的撩人,熾熱的指尖一點沒客氣,十分不安分,也一邊問著:“我忽然過來,就不好奇為什麼?”

尉雙妍扭了扭身子,拿掉他的手,“我剛剛就問過了。”

也不知道現在到底幾點,反正她挺困的。

沐鈞年看她眼睛都不睜,相比於他的念想,她實在太冷淡,心裏十分不平衡。

“我現在又不想說了。”他低低的哼了一句,不由分說的開始吻。

她微微蹙眉,本能推他,“別鬧了,很晚……”

話音頓了頓,手擱在他胸口,眉頭緊了緊,“外邊下雨了嗎?”

沐鈞年幾不可聞的哼了一句,反倒趁著她說話的時間長驅直入,肆意糾纏。

他身上已經沒了繃帶,但她還是不敢用力,等他的吻略微柔和下來,才往後退了退,用力的看清他。

“別告訴我你就過來做這件事來了?”她微微的蹙眉。

進來也沒說什麼就上床,怎麼跟逛窯子似的?

沐鈞年嘴角淡淡的勾了一下,“嗯,這是頭等大事。”

她還想說什麼的,但整個身體一下子被他抱了起來,一邊糾纏著吻她一邊往衛生間走。

那一瞬間,尉雙妍有些無語,他知道衛生間沒有監聽,所以就要把衛生間當做長期臨幸的行宮還是怎麼著?

今天她沒事,所以中午就洗了澡,衛生間是幹燥的。

剛進去,他就把她抵在了門邊,伸手一壓門鎖,低低的蠱惑:“剛在海裏遊出來的,一身海鹽,要不要幫我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