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時候自己又醒過來了,那種感覺很奇異,不昏不沉,直接沒了知覺醒來才覺得頭疼得厲害,要崩裂開似的。
隱約聽見醫生在跟莊祁說話,“多久了?經常這樣嗎?”
莊祁隻顧搖頭。
他隻見過一次二少這樣,而且他這人跟銅牆鐵壁似的,從來沒喊過累,這幾年幾乎沒睡過一個好覺照樣生龍活虎的,別說經常,以前連他生病都沒見過。
他被醫生推了進去,莊祁就在門口等著,不知道情況,所以也不敢貿然給沐夫人什麼的打電話。
想了想,打了好像也沒用,沐夫人現在見二少就來氣,二少這也挺慘的,都快舉目無親了。
等了差不多半小時,醫生終於從裏邊出來,沐鈞年被護士推著去病房。
看樣子是要住院。
“什麼情況?”莊祁走上前看了一臉凝重的醫生。
醫生看了他一眼,皺著眉,“你是病人家屬?”
莊祁點頭。
“簽個字吧。”醫生硬是沒直說,隻把單子放到他麵前。
莊祁這就皺了眉,二話沒說,低頭唰唰兩筆簽上大名,然後看了醫生,“到底什麼情況,您不用支支吾吾的,也別用聽不懂的術語,明白的告訴我,也沒多大事。”
一聽他說沒多大事,醫生皺著的眉就更緊了,又掃了他一眼,然後如他所願簡潔的概述:“病人情況很不好,惡習不少吧?酗酒熬夜的老煙槍?就這樣竟然到現在才發病,具體是肺癌還是肝癌,或者兩者都有,還需要進一步觀察。”
說完停了一下腳步,看了莊祁,“沒有術語,能明白吧?”
莊祁愣了愣,攔住醫生,“不是,您說的確實是真的?”
醫生皺起眉,一臉嚴肅,還有點生氣,“我像在開玩笑嗎?病人都這麼嚴重了,就沒個人發現不對勁?”
莊祁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但是的確,嫂子出事之後二少抽煙比吃飯還勤快,每天不熬夜不舒服似的,的確不是個人能頂得住的。
後來醫生給莊祁做了比較詳細的解釋,大概意-
“正好你替我送他,這邊的事我處理,你過去順便看看寒聲,挺好。”莊祁最後就這麼定了。
沐鈞年送莊岩返回應該上學,想著跟沐夫人提一下傅家小丫頭的事,能盡早就盡早把小女孩接出來,別人不放心,他放心沐夫人。
一個在商界摸爬滾打了幾十年的巾幗,還是存有一番威嚴的,輕易動不到她頭上。
等他到了,才發現沐夫人已經知道傅家的事了,好久沒跟他說話的人,皺著眉問了好幾句。
沐鈞年看來,傅家和沐家也算不上太多交情,也就是尉雙妍和杜鈺是朋友,他們送過傅夜七一塊玉,僅此而已了。
所以也沒想到沐夫人會問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