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三眨了眨眼,“活著呢,不過我看被嚇得腦子有問題了,正想著什麼時候給處理了呢。”

上一次在凱悅酒店的事,夥同唐尹芝害了太太,把他嚇得不輕,這麼久了一直關著,可能神經受了刺激,反正看起來就是不正常。

本來他除了臉長得跟二少一模一樣之外,實在沒有其他可取之處了,膽小怕事還好色,廢柴一個。

正想著呢,言三聽那邊的人說了句:“把他帶過來,我看看。”

言三一愣,什麼意思?

沐鈞年簡單的一句:“放他出去好給我探路。”

如果他那張臉出的去,那說明以後他進出也沒什麼問題,不會引起動蕩就可以。→思→兔→網→

言三聽完就覺得不妥,“大搖大擺的出去鐵定不行!”

不說被人,沐夫人就可能再給他來一悶棍。

沐鈞年挑眉,“這個再說。”

哦,那言三當然隻能點頭答應了。

這事放一邊,沐鈞年想起來問了他一句:“你把老婆女兒接到榮京來了?”

言三點了點頭,有些尷尬,因為這個,過年的時候就沒過來這兒。

提到女兒言舒,言三那張臉上還多了幾分溫和,“都已經畢業了,經常跟我嘮叨如何如何欣賞少爺,欣賞沐煌的前景,說得她跟個大師似的。”

分析得頭頭是道,對沐煌十分了解。

聽言三說言舒想去沐煌應聘,沐鈞年略微挑眉,想了想,“趁沐寒聲沒去國外去應聘,多一個人陪著沐寒聲他也放心。”

如果言舒真的可以,加上莊岩,沐寒聲也算左膀右臂、文武雙全,他完全放心了。

言三還擔心二少不同意,說什麼沾親帶故呢。居然就這麼成了。

記不得那天是什麼日期了,但是入秋了,空氣裏有些涼。

言三把人帶了過去,莊祁也在入夜時分趕到了山間住宅,神色有些焦急。

沐鈞年示意言三把人先放著,進了書房,看了一眼等著的莊祁,淡淡的問:“怎麼了?”

莊祁轉過頭,皺著眉,“傅家那個孩子好像丟了!”

沐鈞年神色微微凝固,帶著懷疑,以為自己幻聽,重複問了一遍:“說清楚點,人又不是寵物,說丟就丟?”

那都是十來歲的小姑娘了,又不是一兩歲不諳世事。

莊祁也覺得納悶。

“這段時間沐夫人應該是提出了想把孩子接走的意思,傅家一直不同意。”這些莊祁也都是知道的。

“沐夫人和寒聲的行程都推了推,就想把女孩接出來一塊兒帶去國外,沒想到折騰了一兩個月,到現在才被拆穿,那女孩兒早不知什麼時候就已經不在傅家了。”

沐鈞年擰了眉,到底是傅家旺盛太久,還是命不好?一家三口接二連三沒一件好事。

“一個孩子好端端的沒了,傅天成沒個說法?”沐鈞年還以為情況一直挺好。

所有人都是這麼覺得的,因為傅天成掩飾得太好,孩子都沒了一兩個月,竟然跟沒事一樣,到現在瞞不住了才說走丟了,已經報案,都說了已經報案,也沒別的法子了。

“派人去找了嗎?”沐鈞年眉宇越來越緊。

莊祁點頭。

反正榮京就那麼大,雖然比較難找,但總會有結果的。

“最好是趕在傅天成,趕在警方之前就把她找到。”沐鈞年想了想,忽然變得嚴肅起來,然後低低的罵了句什麼,才道:“誰說傅天成不至於畜生不如到對孩子下手的?”

他要不是真的想把孩子扔了,以防以後有人爭奪傅氏控製權,就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