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就是征詢一下是不是跟沐欽說?

沐鈞年想了會兒,“可以試試,如果沐欽有這方麵遠見,他就會去做,如果沒有……”

那就隻能找沐寒聲了。

談完話,沐鈞年照例去了健身房,而言三和許冠聊了會兒。

大概晚上十點,言三還沒走,等他不回來,隻好去了健身房打個招呼準備走人。

沐鈞年放下啞鈴,略微低眉吹了吹鼻尖的汗珠,看了言三,“還不走?”:-)思:-)兔:-)在:-)線:-)閱:-)讀:-)

就算他這身材很有型,很讓人羨慕,也不用總這麼盯著看,怪瘮得慌。

言三笑了笑,“這就走,順便跟您說一下,如果動中庭那塊兒,許冠可能讓他兒子去弄。”

許南現在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跟各方人士打交道的能力看起來刻板冰冷,其實很奏效,比許冠強。

沐鈞年想了想,“那就最好找沐寒聲說這事。”

因為沐欽不知道許冠,更不會知道許南,別到時候弄巧成拙,把許南給害了。

言三點頭,這就走了。

許冠略微急促的走了過來,“二少!”

沐鈞年也不打算繼續了,緩步往外走,“有事?”

“好像找到那小姑娘了。”許冠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機裏的照片調出來,“這塊玉是不是您送過的那塊?”

照片上麵沒人,但是又那塊玉。

那麼名貴的玉佩,一看就是經曆一番風雨,繩子那段都烏漆墨黑的。

沐鈞年皺起了眉,“拿找到的?”

許冠知道**不離十了,“手底下的人說在城邊廢棄廠子裏,一個乞丐那兒看到的,一群人爭搶這東西才被發現的。”

所以說,隻有玉,根本沒看到她人?

“必然是被人搶了東西遭欺負了。”許冠什麼都見過,也能猜到大概情況,“那至少說明她還在榮京,繼續追著線索應該不太難找。”

沐鈞年快步從健身房回去衝了澡。

出來時穿戴整齊,一身休閑裝幹淨利索,看了許冠,“連夜去找,今晚必須找出來。”

言三就配合把能調監控的地方都看看。

因為是夜晚,沐鈞年總算可以穿著正常的出門,流浪者們都在什麼地方,他是比較熟悉的,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翻過去。

快天亮的時候,許冠終於略微興奮的拍了一下他的肩。

灌木叢裏找到蜷在一起的小女孩。

昏暗的天,沐鈞年本來以為她是睡著的,但是一靠近,直直的就對上了一雙褐色黑亮的眸子,盯著他,滿是防備。

那一瞬,他皺了一下眉。

這麼久,她算是第一個看到他這張臉的外人,下一秒,他也就釋然了,一個小女孩什麼也不懂,見了就見了。

把她帶到山林的中途,許冠多次看了一言不發隻瞪著眼的小姑娘,小聲道:“要不要帶去做個檢查,看看……”

說著指了指腦袋。

看她的樣子,好像是神經受了刺激。

沐鈞年看了她,把她身上的衣服打量了一遍,幾不可聞的歎息。

一個十來歲的千金大小姐,流浪了兩個多月,自然不是常人能想象的,爭搶、奪食甚至強奸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而她手無縛雞之力,能活著就不錯了。

沐鈞年也就擰了眉,這麼看來,傅天成真是禽獸不如,一個小女孩經曆這樣的兩個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