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他的時候才被一把扣了手腕,沐鈞年把她的沉默當默認了,一下子很火大,“你是瘋了還是腦子有問題!公然在我麵前偷男人,是這個意思麼?”
她看著一臉慍怒的男人,反倒淡淡的,“我很正常。”
他雖然看起來很憤怒,但是捏著她的手腕並沒太用力,她微微一扭就掙開了,看他這麼憤怒,她反倒舒服了。
看了他,“哪算得上偷?我光明正大,再說了,我現在跟你什麼關係?你好像也不在意吧,怎麼沒去辛亦那兒呢,她不會包紮傷口?”
是很光明正大,光明正大的從他麵走走的。
所以沐鈞年下巴繃緊,臉色陰沉。
而她居然還往外走,眼看著就出了臥室,這次沐鈞年用了些力道,一把將她扯了回來,額頭的青筋都繃起來了,“你還真TM是日久生情了,要把我甩了是麼?”
這話有自降身份的嫌疑,把他說得有些委屈了,想來也隻有他甩了別人的份兒。所以尉雙妍微微皺眉,仰臉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
冷硬的五官真真實實的帶著疼痛,看著看著她就不忍心了。
以前可是美人環繞的二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就死磕在她身上了,不是她不走,是他不讓她有半點不軌的心思。
抿了抿唇,她終於平平的一句:“我出去買菜。”
沐鈞年好像不相信她一樣,繼續捏著她的手腕,她一動還有收緊的趨勢,低眉盯著她。
尉雙妍皺了皺眉,“買菜不讓去,那是去薛北那兒就讓了?”
沐鈞年薄唇冰冷,目光森森的盯著,“你去,好好道個別,明天我就把他給剁了!”
顯然是氣得不輕,當然,更氣的是她現在說話真是很有他從前的影子,愛答不理。
氣,惱,怒,但是什麼也做不了,捏著她手腕的力道猛然往回收,她整個人撞在他懷裏,下巴順勢就被捏著勾了起來。
凶狠強勢的吻,看起來就很解氣,她想掙紮都沒有門路。
她之前拿在手裏的大衣已經掉到了地上,下意識的想避開,剛要挪步就站立不穩,正好被他整個撈了過去。
深吻之後意猶未盡,但又沒有更近一步,就隻是纏在一起擁著。
良久,沐鈞年被他撐開一點,低頭看她仰麵盯著他,“你跟辛亦做過?”
沐鈞年蹙眉,這種問題在他看來是沒必要回答的,他若是想要別的女人還用在這兒憋屈麼?
“不是說前晚剛從她床上下來嗎?”她繼續問。
她嫌惡的一推,沐鈞年順勢放開了一點,正好倚在臥室門邊,好以整暇的睨著她,然後點頭,“嗯,上過她的床。”
倏地,尉雙妍的表情是不可控製的凝固,一片灰黑,半天都不知道要說什麼。
終於,蒼白的看了他一眼,“那你還來這兒幹什麼?”
沐鈞年沒有立刻說話,隻是定定的看著她,然後淡淡的道:“現在知道你跟薛北過得夫妻一樣,我是什麼感受了?”
尉雙妍覺得很好笑,“薛北因為我的事受的傷,辛亦是把你伺候舒服了還是給你生孩子了?”
這話說得十分嚴重,所以沐鈞年蹙了蹙眉。
她現在不想跟他多說一句話,彎腰拿起包,想了想又幹脆把包扔了,還買什麼菜?
腳下被她之際的大衣繳了一下腳尖,有趔趄的傾向時沐鈞年就伸手把她扶住了,不待她掙紮就說了:“我隻說上過她的床,沒說睡過她,你激動什麼?”
尉雙妍掙紮了一下,掙不開,然後笑了笑,“有區別?就你這種龍精虎猛,腦子長在下半身的人,沾過床邊也就差不多了吧?”
沐鈞年本來該黑臉的,聽完卻忽然扯起嘴角笑,“別的沒學會,詞語用的很不錯,這麼抬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