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四點多,在薑河的老家裏,薑樹文躺在自家客廳的沙發上直喘粗氣,旁邊焦急的甘悅在幫薑樹文用冷水擦著臉,甘啟龍站在一旁,等著薑樹文說話。
薑樹文喘了一會,怒不可遏的憤然說道:
“真是大意了!早知道就先讓薑河的外公在機場等著他了,本來想著讓他自己心甘情願的找過去,沒想到一下折了老本了!”
甘啟龍聽著薑樹文這沒頭沒尾的自言自語,也搞不清楚狀況,問道:
“老薑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一下盡然暈了過去?”
“對啊!對啊!薑樹!之前不是和大哥在電話裏麵聊得好好的麼?怎麼一下子就暈倒在地上了啊?真是嚇死我了!幸好我爸趕過來將你拖回家裏,莫不是薑河哥在上海出意外了啊?”
甘悅一臉憂心忡忡的問著薑樹文。
此時的薑樹文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沉默了一會兒,慢慢的將薑河在上海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甘悅和甘啟龍。
甘啟龍不憂反笑的打趣薑樹文說:
“哈哈哈!沒想到啊!平常你這老頭省吃儉用的,積攢下的一點積蓄,被你小子一下給丟啦!”
甘悅一聽,裏麵表情嚴肅的對甘啟龍說:
“哎!爸!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沒皮沒臉的在這裏說著些風涼話,現在薑河哥在那邊還不知道怎麼樣了!一個人在外,無依無靠的,現在又丟了所有東西,心裏肯定難受死了!”
甘啟龍一下被甘悅說得很尷尬,對著薑樹文說道:
“看吧!現在啊!自己的老爸都比不上你們家的薑河了!哎!你說這種女兒養了有什麼用?”
薑樹文滿腔苦水倒不出,聽到甘啟龍還在那裏打趣自己,生無可戀的說道:
“啟龍大哥,你就別拿著我開刷了!我這點家底你又是不知道!”
甘啟龍認真的問薑樹文:
“那麼!老薑!你是心痛你的棺材本呢?還是心痛你的兒子薑河啊!”
甘悅也若有其事的認真聽起來,薑樹文立馬從沙發上爬起來,正襟危坐的說:
“你這不是廢話麼!”
甘悅和甘啟龍都側耳傾聽。
“當然兩個都心痛啊!你把這麼多錢丟了試試!”
甘悅和甘啟龍原以為薑樹文會說薑河更重要,沒想到被他這一回答,差點沒撲倒在地上。
甘悅聽完,收拾起臉盆子將水往院子裏一潑,憤憤的走開了,甘啟龍卻笑著小聲說:
“哎!說句實在的,要是我丟了這麼多錢的東西,我也會心痛的要死呢!”
薑樹文如遇知音的起身和甘啟龍握了握手,感激的說道:
“知我心者,啟龍大哥也!”
甘啟龍連忙安撫著薑樹文坐下,大聲的說道:
“我看呐!你現在也沒要著急薑河,這小子也算是運氣好,在上海遇到了貴人,現在也晚了,你先好好休息,明天呐,我陪你去修下手機,再看看那個來電的號碼,再回過去,告訴薑河聯係他外公的號碼,讓他外公派人來接就是了!隻是今晚在別人家打擾了!”
薑樹文一聽,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情,猛然的說道:
“你這一說,薑河外公的名片還被薑河拿著呢,明天得先打電話過去問問,希望他還留在身上,沒有丟!”
“那也都是明天的事情了,今晚你就好好休息吧!好在孩子在上海安然無恙,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甘啟龍起身伸了個懶腰,招呼甘悅,兩人同行回家去了。
薑樹文心裏雖然擔心,但是目前也別無他法,也隻能回房間睡下了!
到了第二天,過了早晨,這時已經是上午的十點多了!在上海的盛夏家裏,薑河正在做著美夢,捂著盛夏床上的被子,一臉的得意表情!聞著那淡淡的香味,自己心裏如癡如醉的享受著這甜蜜時光!自己如半夢半醒的狀態,對這溫床依依不舍!
“咚咚咚!”幾聲敲門的聲音想起,隨後傳來了盛夏的聲音:
“起床了麼?起來吃完早飯出門去了!”
薑河此時還以為是自己做夢,夢見盛夏變成了自己的老婆,在叫他起床呢!便嬌聲嬌氣的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