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站在路邊的薑河等了很久,依舊不肯離開,雖然隻是初見,但是對於薑河來說,盛夏能夠給他一種非常微妙的感覺,這種感覺無法言喻,隻是全身那種湧動的暖意,和加速的心跳能表達。
無論怎樣,那些都已經過去了,薑河再次看了看手機上的照片,兩人的笑容很燦爛,留個紀念就足夠了!
正當薑河看著手機,右上角的電量已經岌岌可危,由綠變黃,由黃變紅,最後終究沒有堅持得住,叮咚一聲,關機了!
薑河反倒高興了起來,終於有理由去找盛夏了,隨即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薑河提著行李一起坐到了出租車的後座,向司機指著盛夏家的方向,衝著司機高興的喊著:
“師傅!麻煩了!往那個方向開!”
司機一腳油門,車輛啟動,薑河坐在後座細細想了一下,突然,就在車上脫起衣服來!
司機看著後視鏡裏麵的薑河,欲言又止,心想:這人莫不是個變態?
等薑河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又拉開行李箱,取出裏麵薑樹文為他準備的各種行頭:西褲、襯衫、皮鞋、領帶等等,齊刷刷的給自己穿上,立馬將脫下來的衣服擰成一團,直接塞進了行李箱,隨後高興的靠在座位上,心裏想著各種盛夏驚訝的表情!
盛夏剛剛回到家,推門進屋,換了鞋子,就看見爸媽雙雙緊張的坐在沙發上,不說一話,夏秋月看到盛夏回家,連忙著急的問道:
“盛夏啊!薑河呢?怎麼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啊?”
盛夏將自己的包包放在一旁,如釋重負的說:
“他呀!他走啦!該辦的事都給他辦了!你還真把他當你的女婿了不成?”
夏秋月和盛佳明齊刷刷的從沙發上跳起來,不約而同的說了聲:
“什麼?走啦?”
盛夏覺得爸媽的反應有些過度了,突然又聞到了餐廳裏飯菜的香味,忙碌了半天早已饑腸轆轆的盛夏倒也沒去管驚慌的爸媽,穿過門廳,拖著拖鞋,直接跑到了廚房,欣喜的說道:
“哇!今天晚上的菜式這麼豐富啊!幸好那小子走了,這麼多美食給他吃不是白瞎了!”
說完,盛夏立馬伸手去捏盤子裏的大蝦,盛夏爸媽連連咳嗽了幾聲,朝著客廳的一旁指了指,盛夏順著方向一看,嚇了一跳。
兩名西裝革履的大漢一聲不吭的杵在客廳的一邊,剛才盛夏沒注意,直接掠過了,這下發現,著實心裏沒有準備。
“爸媽?這兩位是?”
盛夏一邊口裏嚼著蝦尾,一邊滿臉疑惑的問著夏秋月和盛佳明。
夏秋月連忙走過來將盛夏手中的蝦殼扔下,抽了幾張紙巾給盛夏擦了擦嘴上的油汙,一臉尷尬的給那兩名大漢賠不是。
原來,今天下午的時候,盛夏陪著薑河出去了,那邊薑樹文修好了手機,又打了個電話給盛佳明,盛佳明說女兒陪著薑河出去找行李了,薑樹文先是給盛家賠禮道歉,對昨晚的一時情急說的話表示歉意,另外就是囑托盛佳明,要是薑河回來了,要薑河回個電話給自己。
後來,薑樹文掛完電話後,收拾好晚上要開攤的家夥事和菜,準備打掃下家裏的衛生,在掃地的時候,在桌角的下麵掃出了林仕榮的名片,薑樹文一下火冒三丈,給薑河那小子的名片,就這樣被丟到一邊,生完氣,又裏麵撥通了盛佳明的電話,詢問了盛家的詳細住址,立馬又和林仕榮通了電話,讓林仕榮派人來接薑河。
沒想到是,薑河就在找到行李後,就與盛夏分開了,夏秋月和盛佳明也是一臉無奈,那兩名大漢眼色似有不悅,盛家三人一下緊張起來,驚恐萬狀的樣子。
盛夏連忙說:
“兩位壯漢!別急!我有薑河的電話!你們等一下,我打過去,叫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