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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粗重了起來。

陳希為他kou交的方式十分熟練,也可以說是他那麼久以來調教的結果,技巧足以讓任何一個被他含住的男人瞬間就yu火fen身。

原本應該讓他感覺到驕傲的,因為這樣的陳希,是他一件成功的作品。

可現在在陳希賣力地服侍下,他竟然完全沒有興奮,就連原先的那一點點內火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不是因為興奮而呼吸粗重。

當視線不斷地往他頭上裹著紗布移去,明明是白色的,他的思維竟然出現了幻覺,開始覺得自己能隱隱看見裏麵的傷口在慢慢溢出血絲。

帶著傷口的陳希,在賣力地為他kou交。

胸口泛起的悶堵的感覺。

他不會承認那就是憐惜。

但在久久沒感覺到kuai感,隻有越來越沒xing趣再做下去的促動下,他懊惱的情緒爆發,猛然抓住了陳希的短發,硬是用力把他從自己的下`身扯離了出來。

他惡狠狠地罵了一句髒話,把陳希摔在了地上,站起身走到床頭,不再去看那匍匐在地上瘦小的人一眼。

“安德魯?”

陳希被摔疼了,根本不明白為什麼安德魯突然就沒了興致。

等他爬了起來,擦了擦嘴巴,疑惑地想弄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

他看見剛才還像個急se鬼的安德魯,竟然已經躺在床上,蓋好了被子,看起來像是準備什麼事都不做,蒙頭睡一夜。

他用奇怪地眼神看著那個怎麼樣都不肯回頭看一眼他的男人,就這樣坐在地上,坐了一夜。

第八章

我乖乖地坐在地板上,看著床上那堆隆起物,開始思考之前自己的一舉一動有什麼可以令眼前這個男人產生懷疑的地方。

時間已經指向了子夜,窗外的月光被厚厚的雲層擋住,天空一片黑暗。

男人毫無警惕的就這樣在我麵前熟睡了。

這也許是他低估了麵前這個“陳希”能對他產生的威脅。

把自己的背部就這樣毫無戒備的展現在我的眼前。

恕不知其實就是夜晚,才是我能夠完全施展出自己的能力的真正領域。

隻要我略施手段,就能夠潛入他的夢境,讓他做一個無與倫比,也許一生都會記得的好夢。

這對於我接下來的手段和計劃是一個很好的開端和鋪墊,也許能讓我成功的更早,收獲的更早。

但這個人還輪不到我如此的費心費力。

我已饑腸轆轆。

在這樣無辜的被喚醒之後。

是少年強大的怨念和悲傷和那記響徹的槍聲打擾了我長久以來的冬眠,餓過頭了,我急需要食物。

不想要繼續耗費自己的能量,用在食物上。

肚子好餓,卻隻能幹看著眼前的未成品不能夠吃。

我痛苦的在心底裏呻[yín]了一聲,決定不再去看他,而是選擇讓自己的一部分精神力凝聚成了的幻覺留在了這間屋子裏。

反正這個人沒讓我滾出房間,也沒安排我住哪間客房。

我大可以就這樣在他的屋子裏睡,不用顧忌。

至於主體,我決定回到這句身體的家裏去好好的睡一覺。

我並不想讓自己的變得越來越虛弱。

時間總是這樣的漫長。

我卻得耗費巨大的耐心去等待。

我估算了一下這一次攻下這個男人心房的時間,似乎是自己以前的所有獵物中時間最久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