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祁蕭自己先提了出來,林嫂不禁喜上眉梢,趕緊就要帶著祁蕭去村廟。㊣㊣

南方有點擔心那棺材板的事,總覺得心神不寧,於是伸手拽了拽祁蕭的衣角。

祁蕭回身看了他一眼,想起南方之前還在暈劍,便主動說道:“你在這裏休息下吧,我過去看看。”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來南方還真覺得又有點暈,因此最後還是和方霖一起留下了。

南方暈暈乎乎地找了個椅子坐下休息,方霖看了一會兒才說道:“教主,我去煮糯米水,你要是不行了,就喊我。”

“……”

什麼叫要是不行了?!喊你過來給我收屍嗎!

南方的內心在狂嘯。

而此時的祁蕭則在林嫂的帶領下前往了村廟。這裏是村子世世代代祭祀拜神的地方,隻是由於時間的推移,年久失修,廟裏的神像都已是破舊不堪,完全看不出這神像原本的模樣了。

“林嫂,這村子為什麼會叫‘無名’這麼奇怪的名字呢?”過去的路上祁蕭沒事打聽了下村子的情況。

林嫂聞言不禁歎息一聲,道:“誰想叫這名字呀,我們無名村地處在昆城和浮蘭的交界,兩邊都不待見我們。從前我們村子小,沒正經名字,也不知道是哪位官爺就胡亂給我們起了這麼個名字,就這麼掛上名號了,再改也難了。”

“前麵就是村廟了。”林嫂轉頭見快到地方了,便給祁蕭指了指路。

不料到了村廟門口,二人卻發現裏麵一陣喧鬧。

廟裏一下子聚集了六七號人,林嫂的當家人就被圍在了他們中間。

林嫂見這些人衣著規整,卻是十分麵生,便趕緊擠到了前麵:“當家的!這又鬧出什麼事了?怎麼來了這麼多人?”

麵前的幾個陌生年輕男子立馬回身看了看林嫂和她身後的祁蕭。其中一人麵漢不屑道:“哪裏來的村婦!連昆城的仙寧派都不認識嗎?”

村長急忙解釋道:“幾位仙長莫怪,這是賤內,她見識短,有眼不識泰山!”

林嫂一聽竟然是仙寧派的仙長,一時竟不知是喜是憂。隻因這仙寧派是昆城數一數二的大派,名聲極大,昆城的百姓過得好不好那都得看他們的心情。

拿了錢自然好辦事,仙寧派保準給辦得妥妥當當,可萬一是惹怒了他們,也是吃不了兜著走,別想在昆城混下去。

林嫂不經意間看到了村長身後的那個小年輕,這是今天早上被派出去請道士的人,原來竟把仙寧派的人給請回來了。

想到此處,林嫂便不住地賠笑給仙長賠不是。

那仙寧派的領頭弟子見林嫂還帶著個別人,便出言問道:“你邊上這個是什麼人?”

林嫂回道:“這位是南方教的祁副教主,今天路過村子剛好來投宿。”她沒敢說祁蕭也是過來幫忙的。

領頭弟子楊廷嗤笑一聲:“什麼南方教,從來沒聽過!”

“現在什麼人都能混個仙教玩玩了?”另一個弟子也跟著附和道,“這修為也太低了吧!”

林嫂左看右看,兩邊為難,雖說仙寧派的來頭卻是更大些吧,可南方教畢竟也是她一路帶過來的。

當事人祁蕭卻是一言未發,看得林嫂愈發心焦起來。

村長也意識到這氣氛不太對頭,便出來打圓場:“幾位都是高人,今日我無名村有難,還請各位仙長幫上一把。”

“是呀……”林嫂夫唱婦隨地跟著道。

吹了好半天的仙寧派,幾個弟子才算是把這一茬給放過去了。

村長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