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杉和祁蕭一人拿了一塊,然後齊刷刷地盯著南方看。
南方被看得心裏癢癢可是又覺得發毛,被大佬盯還不能吃點心,簡直就是煎熬!▼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欣賞夠了南方糾結哀怨的小表情,祁蕭才把手裏的點心塞到了南方的口中。
“吃吧你——本來就是給你買的。”
南方經曆了垂涎、煎熬、幻滅的過程,偏偏最後又枯木逢春,天降點心,心裏別提有多美了。
滑嫩的桂花糕上,鋪著一層薄薄的金黃色桂花,香氣襲人,看著十分勾人食欲。
“為什麼突然買點心呀?”南方總結了下這些天他好像也沒幹什麼壯舉值得表揚的啊。
祁蕭回道:“之前不是把你送進蓮花教當臥底嗎?害得你被帶去了紫菱山莊,還差點被——”
不等對方把“閹了”這兩個字說出來,南方趕緊揮著雙手喊“停”。
這黑曆史咱能不提了嗎!我不要麵子的啊!
祁蕭於是轉而道:“後來我就把浮蘭抹香齋的分號給買下來了,以後每天給你送點心過來。”
南方聽了真想淚灑當場,大佬居然還記得他這份苦勞!真是又豪有貼心!
於是接下來的聊天內容就變得越來越家常和溫馨了,當然這一點隻有大佬他們自己這樣覺得——
“在無名村的時候我就想過了,你這小身板實在太弱了,不如學點本事防身?”祁蕭提起了要練練他的想法。
南方:“……好倒是好,不過跟誰學呢?”他猶豫著問了心中的困惑,雖然他好像已經知道答案了。
“我啊。”祁蕭和季雲杉不約而同道。
大佬們相視一笑,追了一句:“那就一起吧。”
南方此刻隻覺眼前一花,天旋地轉起來……
當天下午,南方教內關於空降堂主是教主相好的流言就被扼殺了,人人見著季堂主都是一副尊敬之色。
然而南方的苦日子才剛要開始。
“收腹,提臀,手臂夾緊。”祁蕭言簡意賅地指出了動作的要領。
可惜南方一個都堅持不了。從前他在土陵門學功夫時,他師父師兄可沒這麼教過他啊。
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那是他的常態。
大下午的,太陽正是最毒的時候,沒過多久,南方就出了一腦門子汗,身體也開始打晃。
祁蕭見狀歎了口氣:“見過笨的和懶的,沒見過這麼又笨又懶的。”
南方在大佬的威懾下,又去舉了半天鐵,最後勉強堅持了不到一個時辰就敗下陣來,連連求饒。
畢竟是第一天,祁蕭也沒打算讓他一口吃個胖子,所以就沒再逼著他起來。
南方撲哧撲哧的喘著氣,在地上如同死魚一般,連翻個身都費勁,正想著終於解脫了的時候,季雲杉的房門就開了。
“結束了?”季雲杉悠然邁出了門檻,“該輪到我了。”
躺在地上的南方:“……大佬你們這是要玩兒死我。”
“放心,玩兒不死。”季雲杉將他拽到了房門內,隨即把門一關。
南方坐在地上,抬眼就看見桌上擺著的一堆瓶瓶罐罐,還有一個大浴桶在冒著熱氣。
這才剛一天多的時間,季雲杉就把自己那些危險的瓶罐都布置妥當了,整間屋子被打理得充滿了他個人的風格。
“這是要幹嘛……?”南方不覺得對方會好心讓他來泡個澡。
季雲杉隨手拿起桌上的兩瓶藥,往桶裏倒了個痛快,裏麵的水很快就變成了汙黑的模樣,還散發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來吧,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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