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的力量也很小。”
“……所以我到底是怎麼把自己劈死的?”南方一臉心痛。
祁蕭冷酷道:“大概是上天眷顧你?”
南方:“……”
祁蕭把基本的要領教給了南方後, 他便開始做甩手掌櫃了, 隻是在一旁坐著喝茶, 偶爾南方出了問題,他才張口說上幾句。
過了一會兒, 南方忍不住將自己幽怨的目光丟到他身上:“每一個大佬都是這樣學成的嗎?”
祁蕭放下茶杯, 靜靜思索了幾秒,才回道:“反正我是這麼被教出來的。”
從前在門派裏,師父大概隻會示範一遍給他看, 然後他就自己去練習了。第二天師父來驗收成果即可。
祁蕭對於自己還手把手教南方的做法甚至有些自我感動。
顯然祁蕭忘記了一點——他師父能這樣做是因為教的徒弟叫祁蕭, 而他的徒弟,叫南方。
於是南方的符完全是肉眼可見地越畫越歪, 越畫越爛。
當祁蕭認為自己可以起來驗收成果的時候,這一站起身來險些沒站穩。
“……”這畫的是什麼鬼東西。
見大佬的臉色一點點變黑,南方不禁心驚肉跳起來。
回來了!這熟悉的感覺!熟悉的壓迫感!
南方想起了剛穿過來時,第一次見到祁蕭的情景。
祁蕭一身黑衣,像個黑羅刹一般盯著他, 語氣冷得嚇人。
“……算了。”祁蕭突然道。
南方以為大佬失去耐心,不想再教他了, 臉上立馬變成了苦兮兮的小表情。
祁蕭一把奪過南方手裏的筆擱到一邊,看著對方那亮晶晶的大眼睛說道:“別這麼看我。”
“……嚶。”大佬真的生氣了。
祁蕭背過身去。
南方就站在祁蕭的邊上,腦袋左擺右擺的瞅著對方,試圖挽回大佬的心。
祁蕭一掌糊在南方臉上, 別扭道:“都說了別這樣看我。”
“大佬……”
房間裏微微安靜了幾秒。
“我會心軟。”祁蕭的聲音重新在南方耳邊響起。
“今天先練到這裏吧,明天再繼續。”祁蕭扭頭就跑。
留下的南方此刻卻覺得臉上有點熱熱的,手指在身體兩側稍稍蜷縮,不知道放到哪裏才好。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想起來自己還沒來得及問比武大典的事呢。
南方最終決定等兩位大佬都在的時候他再一起問個清楚。
然而就在南方睡了個午覺的時間裏,他忠誠的護法阿花正在南方教的大門處接待一位遠道之客。
望著眼前一襲水藍色衣袍的少年人,阿花一時犯了難。這就是個漂亮孩子啊,眼睛裏仿佛有星星,看起來很純良。
“我們這裏沒有叫雲天的,天一會兒就黑了,你趕緊回家吧!”阿花努力勸道。
少年人抿了抿嘴,似乎有點不太高興:“我已經成年了。”言下之意就是天黑就回家的話還是拿去哄小孩子吧。
見阿花死守著大門不讓進,少年人似乎頗為猶豫。
難道他用的是真名?如果是真的也太膽大了吧……
正在二人焦灼之際,少年人忽然彎了彎腰,原來是見到了一條小白蛇從邊上的草叢裏冒了出來。
少年人掏出了一個奇怪的布囊,翻了個手腕便把小白扣住了。
“哎哎哎——這可是我們季堂主的寵物!”阿花急忙嚷道。
“季堂主?”少年人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原來真的在啊!我要找的就是你們季堂主。”
“你剛才還說的是什麼雲天——”阿花剛才還覺得這少年人一派純良模樣,沒想到是個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