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2 / 3)

憋了這麼久,殷險終於從水裏冒了出來,大口的吸著氣,可是包滋的腳已經踩在了他的臉上,順著踩著他臉的那條腿往下看,就是包滋大張的腿間,他喃喃道:“風景真好……”

包滋聽到他這幾個字,臉被氣得通紅,立刻把腳收回,他吼道:“殷險,看我不打死你這個下流無恥的色胚!”

“夏流?吳恥?那不是我,我是殷險……哎呀,手下留情!”

當殷險鼻青臉腫的走出澡堂的時候,差點把夥計嚇暈:“哎呀,我的媽呀,好端端的一個人進來,怎麼泡成豬頭了?”

雖然白天熱得令人受不了,可是到了晚上,涼爽的風卻令人心情舒暢,尤其是痛快的揍了人之後,包滋躺在涼椅上,聽著外麵的蛐蛐聲,看著那張青青紫紫的臉著實想笑出來。

銅鏡清楚的告訴了他,他現在有多麼的可笑,可能從來沒有人會想過大名鼎鼎的殷險會有被人打得鼻青臉腫的時候吧,他歎了口氣,故作哀怨的道:“包包,我對你一片癡心,你卻對我這麼狠心,真叫人傷心……”

包滋白了他一眼:“這是你自找的,怨不了我。”

殷險立刻像隻等待主人乞憐的小狗一樣蹲在包滋身旁,隻差沒拉著舌頭了:“嗬,包包,反正我們都已經成親了,什麼時候可以那個?”

“那個?哪個?”包滋不明白他到底想說什麼,這個那個的,他狐疑的看著他。

嗬,真是純情,連那個都不知道是哪個,殷險笑道:“就是洞房花燭嘛!”

“哦……”包滋明白的點了點頭,切,色胚就是色胚,這麼快就等不及了嗎?他悠悠的歎了口氣,故作哀傷的道:“險,我不是不想,可是我哥哥剛死,現在做這種事似乎……”

險?他叫自己險?好親昵的稱呼啊!殷險樂得笑開了花,深明大義的拍了拍他的手:“沒事,沒事,等你心情好一點再說。”

包滋暗笑在心,什麼殷險邪魔啊,看來並不怎麼樣嘛,還不是被他捏在手心裏揉?

既然現在做不了那種事,殷險隻好陪他聊聊天了:“包包啊,你為什麼姓包,而你哥哥為什麼姓崔呢?你們難道不是親兄弟?”

天上的月亮仿佛變成了哥哥的笑臉,哥哥……

包滋黯然道:“我們是親兄弟,哥哥隨父姓,我隨母姓,不過我們的父母死得早,我從小就是哥哥帶大的。”

哦,原來是這樣,殷險還想問什麼卻被包滋打斷了:“我累了,先睡了。”

看著包滋的背影,殷險忽然覺得他的背影裏竟然充滿了孤獨感:“包包,你……”為什麼要和我成親?

包滋轉過身:“什麼?你想說什麼?”

殷險搖了搖頭:“我隻是想問,你會不會後悔和我成親。”

包滋笑了:“傻瓜,我當然不會後悔,是我先提出來的嘛!”因為那是哥哥的願望。

也是,自己真是傻瓜,竟然問這種傻問題,殷險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令自己清醒一點。

包滋躺在床上,卻見殷險也爬了上來:“你幹什麼?下去。”

殷險苦著臉道:“不要這樣嘛,反正都成親了,隻不過是睡一張床嘛,現在又不會做那種事……”

包滋閉上了眼睛沒有再阻止他,殷險喜孜孜的躺了下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睫毛好長啊,那張嘴好誘人啊……

“別靠我這麼近,你不知道很熱嗎?遠一點!”包滋忽然出聲。

這也不行啊?那自己還能做什麼?殷險厚著臉皮道:“我沒有安全感,我很需要你……”

包滋坐了起來:“安全感是吧?這樣夠安全了吧?”他把厚厚的棉被扔到了殷險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