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姑娘一愣,粉臉一紅,小聲道:“是你啊,有什麼事啊?”
包滋伸出了手掌:“別裝了,拿出來吧。”想不到這個漂亮卻是個女賊。
“拿什麼?”漂亮姑娘裝作一臉的無知,莫明其妙的看著他。
包滋淡淡道:“我的錢袋,快點交出來。”
漂亮姑娘轉過了身子,眼淚含在了眼眶裏:“我沒有拿,你冤枉我。”
看到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包滋倒也覺得是冤枉她了,可能是自己不小心掉了的吧,算了,算了!他正想轉身,餘光卻看到她嘴角的一絲狡笑:“你不拿出來我就要搜了!”
“你敢?”漂亮姑娘忽然變成了母夜叉,凶得令人退避不及。
包滋冷笑道:“我有什麼不敢?”說完便伸手摸進了漂亮姑娘的袖口,沒有,那就在腰帶裏,咦,也沒有。
剛抬頭,卻看見她胸`前有一塊突起,於是,他把手伸進了她的衣襟裏。
“啊--非禮啊!”漂亮姑娘立刻尖叫了起來,引來了整條街的人的目光,包括剛趕來的殷險。
這……包包竟然把手伸進她的衣襟內,還在不斷的亂摸,殷險簡直快暈倒了:“你究竟在幹什麼?”
當街被人羞辱,漂亮姑娘掩麵哭了起來:“嗚,我不想活了……”
“哈,我找到了。”包滋從她的衣襟裏拿出了一個錢袋。
街上的行人已將他們團團圍住,不停的對他們指指點點:“現在的色狼多膽大啊,當街強奸良家婦女。”
殷險又快暈倒了,這說得也太誇張了吧,包包隻不過是摸了她幾下,哪有當街強奸她?
包滋倒是不覺得丟人,他把錢袋高高舉起:“這是我的錢袋,我隻不過是拿回我的錢袋而已。”
有個人說道:“就算她偷了你的錢袋,你也不該對她動手動腳,吃人家的豆腐,你就自認倒黴不就行了嗎?”
什麼?這個世界怎麼了?怎麼盡幫賊說好話了?包滋氣得一把揪住了漂亮姑娘的衣襟:“我現在就脫了你的衣服。”
不止是漂亮姑娘臉發白,殷險的臉更是由白轉黑:“你不要胡鬧了。”
可惜他說的時候已經太晚了,包滋已經一把撕開了女賊的衣襟,稍有憐憫之心的人都別過了頭,隻有少數幾個好色的男人睜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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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驚呼聲響了起來,人們也陸陸的回過了頭。
呃,這是怎麼回事?殷險和圍觀的人全傻了眼,包滋竟然從女賊的胸口拿出了兩個饅頭。
假女人?除了現在變得平坦的胸部,怎麼看都像是個漂亮姑娘呀!人們嘖嘖稱奇。
“怎麼樣啊?怎麼樣啊?你們還幫不幫賊說話?”包滋扔到了手中的饅頭。
圍觀的人群立刻轉變態度,剛才的憐憫之心全拋到了九宵雲外,每個人都豎起了拳頭:“打,打……”
包滋笑了笑:“這還用你們說,我……打!”
“喂,你能不能不要再跟著我們了?”殷險惡狠狠的瞪了後麵的尾巴一眼。
尾巴說話了:“不要叫我喂,我有名有姓的,我叫衛八。”
真是名符其實的尾巴,殷險白了他一眼:“尾巴,你到底想幹什麼?還嫌被打得不夠嗎?”
衛八扭開頭,指了指包滋:“我又不是跟著你,我是跟著他。”
包滋回過頭,看著那被打成熊貓眼的衛八:“跟著我幹什麼?”
衛八立刻像漿糊一樣的粘到了包滋的手臂上,笑嘻嘻的道:“我崇拜你嘛!”
“崇拜?從何說起啊?”包滋還不覺得自己偉大到令人崇拜的地步。
衛八指了指自己的熊貓眼,眼裏的星星閃個不停:“從來沒有人能狠得下心打我漂亮的臉,你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