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讓我驗明正身。”焦詐把衛八從凳子上揪了起來,手不客氣的伸到了他的跨下摸了摸:“嗯,男人。”
衛八的臉一下子變成了紅布,他氣得拿起桌子上的碗就蓋到了焦詐的頭上:“你這隻色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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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豬?自己隻不過是驗明正身而已,焦詐舔了舔臉上的湯汁:“嗯,不錯,挺鮮的,你要不要再來一碗?喝完了快上路。”
“上路?”殷險笑了起來,太好了,障礙就要掃除了。
衛八緊緊的拉住了包滋的胳膊,眼內似乎泛著淚光:“包包,我不要離開你,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走吧,等著被你大哥剝皮吧!”焦詐把他像貨物一樣的扛在了身上,朝殷險他們揮了揮就走了出去。
遠遠的還聽見衛八的叫喊聲:“包包,我會回來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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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成親了,為什麼自己跟他還是一點進展都沒有?連摸一下手都會被揍兩拳,更別提什麼進一步的行動了:“哎……”
他又在歎氣了,包滋皺了皺眉:“你幹什麼老歎氣?煩死人了。”
殷險猛然一驚:“我歎氣了嗎?”自己的心情就這麼低落嗎?
“你今天歎的氣比我一生歎的氣還多,你很煩嗎?”瞧他那愁眉苦臉的樣子,跟那發臭的包子有得比了。
殷險指了指自己的臉:“你看看,我臉上是不是寫了字?”
寫了字嗎?有嗎?包滋看著那青紫全消的俊臉:“哪有字啊?”
殷險笑道:“上麵不是寫了四個字嗎?欲求不滿。”
哼,色胚的色病又在複發了,包滋挑了挑眉:“哦!原來是發倩啊,難怪,難怪!”
他在調侃自己,殷險摟住了他的肩,臉湊到了他的耳邊輕聲道:“隻有你才是我發倩的對象。”
熱氣在耳邊縈繞,癢癢的,包滋不自在的偏了偏頭:“問你一個問題怎麼樣?”
“問吧,一百個問題我都願意回答。”殷險嘻皮笑臉的回答道。
包滋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輕聲道:“你不是處男了吧?”
呃,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他?自己告別處男的行列大概都有十年了,如果就這樣說出口,恐怕後果就是……殷險猶豫了一下。
看到他這副為難的樣子,包滋就已經知道了答案,他笑了笑:“你怕什麼?說出來我又不會打你,我隻是隨口問問的。”
真的嗎?真的是隨口問問的嗎?怎麼看怎麼不像,殷險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真的不生氣?如果早知道我會遇到你,我一定會守身如玉的。”
的確,包滋的臉上看不到一臉生氣的樣子,依然笑臉迎人:“我為什麼要生氣?不過我告訴你,我可是正宗的處男哦,你要有心理準備啊!”
嗬,包包還是處男,自己賺到了,殷險的臉上出現了白癡般的笑容,他讓自己做心理準備,難道是想那個了嗎?他要自己溫柔一點嗎?嘿……
“你同意我們那個了?”殷險已經樂得快把祖宗叫什麼給忘了。
包滋神秘的眼光一閃而過:“等回到你家再說。”
耶!他默認了,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