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1)

成這樣,連肋骨都能數清楚了!”

雖然他的話很刺耳,但包滋卻看見他的臉上寫著關心二字,他輕笑道:“我並沒有那麼瘦啊,至少肋骨現在還數不到。”

這話聽在殷險耳裏就是明顯的在包庇衛八,他有些惱怒,粗魯的脫光了包滋全身的衣服,狠狠的甩到地上,可是......

“這些是什麼?”殷險輕輕撫摸著包滋膝蓋上的一塊紫紫的瘀青,心裏卻是說不出的難過,衛八是怎麼照顧他的?

包滋不以為然的道:“哦?那是我不小心摔的,沒什麼的。”他不著痕跡的將雙臂的手肋朝向床內。

殷險的直覺告訴他,他在說謊,不過如果他不想說,自己是絕對不會逼他的,他站了起來往外走去:“你躺著別動,我一會兒回來。”

他想幹什麼?包滋拉開被子遮住自己赤摞的身體,眼睛看向門外,腦中不斷的臆測著,他該不會是這半年來縱欲過度不行了,想要吃些春[yào]吧?

“嗬......”

殷險一進來就看到包滋正一個人傻傻的笑:“你在傻笑什麼?”

被他看見了!包滋立刻停止自己的胡*

“放開我,我不去。”他的右手硬拉著床柱。

殷險怒道:“不行,你非得去,不去的話我讓你十天沒有包子吃。”

“就算你餓死我,我也不會去的。” 一拉一扯之間,包滋清楚得聽到自己的骨骼發出的聲音“咯”,而殷險也聽見了,連忙放開了他。

手臂估計脫臼了,包滋白著一張臉,未受傷的右手拿起矮櫃上的杯子朝殷險摔了過去:“你給我滾出去……”

殷險連忙躲開飛來的杯子,走到包滋身邊,歉疚的道:“你沒事吧?我看看。”

包滋強忍著疼痛,背對著他,冷聲道:“我沒事,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我……”殷險看到包滋堅決的態度,隻得先退出去:“我去找大夫。”

聽到門關起來的聲音,包滋跌坐在床邊,半年來所承受的痛苦一起湧上了心頭,眼淚抑製不住的從眼眶中流了出來:“為什麼你們都要欺負我?”

很快的,門外傳來了殷險急躁的聲音:“大夫,快點。”

一聽到他的聲音,包滋立刻擦幹了眼淚,深深的吸了口氣:“你不想看到你,你滾,讓大夫進來。”

殷險心中一震,這聲音中明顯夾雜著顫音,他--哭了嗎?他垂著頭站得遠遠的。

大夫背著藥箱走進了房裏,替包滋把了把脈,然後扭住他的胳膊上下一轉,“咯”一聲,胳膊又複位了。

他歎了口氣:“公子,你舊傷未痊愈,不能再受傷了,否則會落下病根的。”

包滋朝他做了噤聲的手勢,他指了指窗外,搖了搖手,小聲道:“不要告訴他。”

雖然屋內的人聲音很小,但殷險的耳力卻將他們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他的心已經快擰著一團了,他受過傷?什麼時候?

看到大夫走了出來,殷險立刻向他揮了揮手,把大夫領到了書房,拿出一錠金元寶放到了手上:“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剛才說的舊傷未愈是什麼意思?”

大夫看到金子眼睛都直了,這輩子他都沒見到過這麼多的金子:“那位公子的四肢應該是斷過的,我替他把過脈,雖然骨頭接上了,可是血脈仍未全部暢通,還是要多休息,不能提重物……”

大夫後麵說的話,殷險已經聽不下去了,腦中隻留下那句“那位公子的四肢應該是斷過的……”怪不得他膝蓋上有那麼大塊的閼青。

不知不覺,他的手已經捏破了茶杯,鮮血流了下來,可他根本感覺不到疼痛,因為這疼痛比起他心裏的,已經不算什麼了。

14

“我的小包子,出來吧,到舅舅這兒來。”惡魔般的聲音不斷的在他的耳邊誘惑著他。

包滋從睡夢中被驚醒,他立刻坐了起來,冷汗已經濕透了他全身的衣服,他痛苦的抱著頭喃喃道:“為什麽還不放過我?”

一雙手環上了他的腰,嚇得他一動也不敢動,額上的冷汗竟然大顆大顆的滴落下來。

“包包……”竟然是殷險,不知道什麽時候他竟然睡到自己身邊來了。

緊張的精神一下子放鬆了下來,包滋倒在了殷險的懷裏,大口的喘著氣:“你什麽時候來的?嚇死我了!”

殷險輕輕摸著包滋的長發,但他的眼裏卻閃著危險的光芒:“告訴我,是誰?”

包滋聞言,身子不由的一僵,他勉強笑道:“你在說什麽?我不明白。”

殷險把包滋的身子扳了過來,四目相接,包滋竟然躲開了他的目光,這明顯的是在心虛:“告訴我,剛才讓你害怕的人是誰?”那一定是傷害包包的人,自己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