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來的新婚之夜……”
本來稍降下來的欲火一下子竄得老高,燒得兩人渾身發燙,在這一刻,任何言語都是多餘的。
喘熄聲、呻[yín]聲交織成一片,殷險從未感覺欲望這麽強烈過,他興奮的拉高了包滋的腿,正準備衝進去之際……
“啊--”包滋又尖叫起了起來。
殷險好笑的道:“我還沒有進去,你現在叫是不是太早了?”
包滋苦著臉,指了指自己的腰:“我的腰閃到了。”
殷險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要命,要自己在這個時候停下來,真是生不如死啊!看著自己高昂的欲望,他苦笑道:“它該怎麽辦?”
狡猾的光芒從包滋的眼裏一閃而過:“我不是和你一樣嗎?那現在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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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已經半年沒有見過這樣的殷險了,從早上到現在笑容不斷,看起來心情十分好的樣子,果然,還是包少爺有本事,一起到昨天晚上聽到的“怪聲”,他忍不住捂嘴竊笑。
還沈醉於昨晚熱情中的殷險立刻回過頭瞪了他一眼:“你笑得那麽賊幹什麽?是不是工錢領多了?”
管事連忙搖著頭:“不是不是,小的隻是為莊主高興,莊主終於和包少爺和好如初了。”
殷險怪異的看了他一眼:“你怎麽知道的?”
管事道:“不止小的知道,全莊上下恐怕都知道了,這個……那個……”
聽到管事那個了半天,殷險不耐的道:“這個、那個什麽呀?”
管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那個聲音好像全莊的人都聽到了,從一大早就有好多人在議論了。”
殷險不解的問道:“什麽聲音?”
管事尷尬的手足無措,莊主真是的,他自己明白就好,為什麽非要自己說來呢?真是令人難為情,他喏喏道:“就是那個叫……聲。”
“叫聲?哦……他閃到腰了,怎麽,有問題嗎?大驚小怪的。”殷險白了他一眼。
管事的臉立刻紅得像被刷了層紅漆,想不到莊主把這種羞人的事說得如此平常,竟然做得這麽激烈,連腰都閃了,佩服,佩服!
結果不到半天的時間,全莊的人都知道昨晚的尖叫聲是怎麽回事了。
從一早上,莊裏所有看見他的人都朝他露出曖昧的笑容,包滋看得莫明其妙,他們幹什麽?吃錯藥了?
現在花園是打聽消息的最好來源之處,一群閑著生非的女人都聚在那裏,包滋躲在假山後麵聽著她們聊著閑話。
“你們昨天晚上聽見沒有?”一個小妾神秘兮兮的道。
其餘的人全部點點頭:“我聽到了。”
一個小妾嫉妒的道:“我也聽到了,叫得好大聲啊,哼,果然是賤人,叫床叫得比人家生孩子還大。”
躲在一旁的包滋聽了差點沒跌倒,自己隻不過是“小小”的叫了兩聲,雖然是在床上叫的,但也不會叫得那麽誇張吧?原來他們那些怪怪的表情就是因為這個呀?真是無聊!
他從假山後麵走了出來,陰側側的道:“你們再說一次!”
“啊……”那群女人四處逃散,這個男狐狸精太可怕了!
一群閑人,無事生非,包滋不屑的撇了撇嘴,算了,還是找個地方好好清靜一下吧!
一個人靜靜的躺在草地上,閉上眼睛,曬著溫暖的太陽,享受著輕風的觸撫,的確是件很愜意的事情。
不知道衛八現在怎麽樣了?毒應該解了吧,自己欠他真是太多了,唉……
殷險無聲無息的走到他的身邊,坐了下來,撥開他臉上被風吹亂的頭發:“怎麽了?歎什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