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段(1 / 3)

候,他竟然也跟著來了。”

殷險的心快提到嗓子眼了,因為他知道他最最想知道的就在後麵了。

包滋緩緩道:“我當然不是他的對手,幾招下來我已經被他擒住,他開始逼問我寶藏的所在,可我死活都不肯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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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呢?”殷險也把茶杯捧到了手上,因為他在緊張的出汗。

包滋痛苦的回憶著:“他發現了哥哥的墳墓,結果……”

殷險急忙道:“結果怎麽樣?”

包滋的眼淚溢了了出來,他哽咽著:“他當著我的麵把哥哥的屍體挖了出來,威脅我,如果我不告訴他,他就要鞭屍。”

人性真的這麽醜陋嗎?殷險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這樣的舅舅嗎?竟然要把外甥挖出來鞭屍,除了禽獸不如,已經沒有更惡毒的話來形容了。

“幸運的是那時正好是夏天,哥哥的屍體早就開始腐爛,而他受不了屍體所發出的腐朽的味道,就一把火燒了哥哥,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哥哥化為灰燼。”說到這裏包滋已經泣不成聲了,幹脆伏在桌上哭了起來。

殷險手忙腳亂的忙著安尉他:“別哭了,別哭了!”

好不容易發泄了心中的情緒,包滋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抽了抽鼻子,繼續道:“他問不出什麽結果,就又威脅我,如果我不告訴他,他就要折斷我的手和腳,反正哥哥也化為灰飄走了,我是怎麽也不肯告訴他的,結果他真的折斷了我的手和腳。”

殷險雖然已經知道他的手腳全斷過,但現在聽起來,還是痛心得很,整顆心都扭在了一起,他現在真的很想把包修挖出來鞭屍了,他輕輕把包滋的手臂拉了過來,啞聲道:“對不起,我不在你的身邊,讓你受了這麽多的苦,一定很痛吧!”

包滋含著淚搖了搖頭:“早就不痛了,當時他折斷我手的時候我已經痛得暈了過去,當我醒來的時候,包修早就走了,隻剩下了我一個人,而我四肢全不能動,看來他是想把我扔在那裏自生自滅的。”

殷險後悔的一個巴掌重重地扇在了自己的臉上:“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讓你走的,我不應該讓你走的。”

包滋輕撫著殷險變紅的臉頰:“你不要這樣,我現在不是沒事嗎?”

看到殷險傷心的樣子,他勉強扯出了一絲笑容:“聽我繼續往下說,我一個人躺在那裏不能動,幾乎快餓死的時候,衛八帶著人上了斷魂嶺,後來我才知道是焦詐告訴他我離開了你,所以他立刻來找我,接下他就把我回將軍府養傷了。”

現在殷險真想好好抱住衛八了,多虧了他,要不然他再也見不到包包了,他忽然想到冬天在京城看到他們的時候,衛八想買他身上的白狐裘衣,還有衛八抱著他下轎,難道是……

殷險很艱難的開口:“他是不是替你買裘皮?”

“是啊,因為天太冷了,我的四肢會被凍壞的,所以他才替我買最好的裘衣,那時看到了一塊白狐裘,可是有人不肯賣。”包滋瞄了瞄他,意有所指。

殷險聽了愧疚得快飲劍自刎了:“我不知道,我那時在……吃醋,所以才……”

雖然聽到他說在吃醋時很高興,但包滋還是佯裝驚訝道:“原來那個人就是你呀!”

殷險尷尬的清了清喉嚨:“咳,你繼續說。”

包滋暗笑在心,也不跟他計較了:“後來我就住在將軍府養傷了,誰知道包修又冒了出來,可能他一直是跟著我的,由於將軍府守衛森嚴,他沒辦法下手,我的四肢不能動,又不能引我出來,於是他喬裝成送菜的,偷偷摸進府裏,趁衛八不備,把毒藥倒進了他的茶杯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