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胸口好痛,他尖嘯著仰起脖子,再低下來時雙眸充血,凶狠無比的瞪著月皎,眸中金色的光芒若隱若現,“去死吧,你們都去死吧,你們這些該死的家夥,統統都去死吧!!!”
他的指甲莫名的長長了寸許,尖利如刀般,瘋狂的向月皎刺去。
不、不會吧?月皎還沒從驚訝中反應過來,宋子言動作飛快,眼看那指甲就要刺進眼珠子裏了,忽然一根細長的樹枝斜斜的打了過來,就聽見他慘嚎一聲,那樹枝竟然直接穿透了他的手掌。
“再多的蟲子也抵不過野獸的本能啊,既然壓不住了,何不將它釋放出來,也方便我們老朋友敘敘舊呢。”赤傾城悠哉遊哉的靠在門邊上,手中把玩著另一根細細長長的梅枝。
宋子言拔出樹枝,怒吼著轉身麵向赤傾城。※思※兔※在※線※閱※讀※
“怎麼,不敢,怕靈魂完全被它支配?嗬嗬,如果沒有它,你現在也不過是個死人罷了,左右都是個死,你何不先殺了我們?”赤傾城笑容可掬的走了進來,手中梅枝擦著宋子言的麵頰飛了過去,直直釘入後麵雪白的牆壁,“窮奇辟天,即使隻是一小部分的你,依然讓我興奮的手心顫唞呢。”
“辟、辟天?”月皎完全在狀況外,他茫然的看著宋子言安靜了下來,周身開始被金色的光芒籠罩,金光之中,他的頭發仿佛有生命般瘋狂的變長著,到達腿際的時候,又如蛇般躍起,在身後不停的上下舞動,淡褐色的眸子變成璀璨的金色,他輕嘯了聲,長長的指甲劃破金茫,將厚重結實的桌子給擊了個粉碎。
同時的,赤傾城運起了氣,周身白茫茫的寒氣乍現,所經之處,到處都凝上了一層厚厚的白霜。
月皎拽著淩紫涵後退一步,又後退一步,在看見赤傾城的手抬起來的時候,他迅速抱起淩紫涵往地上一滾,滾出幾米遠後,用手護住自己和她的腦袋,哇呀呀呀……他不想變成高手過招時被殃及的無辜小池魚啊!!!
隻是等了一會兒,並沒有如預料般的響起爆炸般的巨響聲,地沒有震動,房子也沒有搖晃,周圍安靜的不可思議,月皎又等了一會兒,確定確實毫無動靜後,這才茫茫然的抬起頭,卻聽見“嘭——”的一聲,是辟天飛了出去,重重撞在了牆上。
辟天的選擇
金光迅速消隱,宋子言臉上眉上發上全是晶瑩的白色,動一動,撲簌簌的會落下冰屑和雪花。他狼狽地站起來,不及說話,大口大口的鮮血便從喉中嘔了出來。
月皎楞了幾秒,反應過來後迅速衝到赤傾城麵前,手指顫唞的指向宋子言,“這個……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
“呃——凡人的身體很難掌握超越極限的神力,”慢條斯理的聳聳肩,“他出手晚了一步……”
“誰問你這個了?!”月皎怒,“你是不是應該先向我解釋一下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這個不管了,反正你本來就是神出鬼沒的,不過,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你剛才說他是辟天?!”
“哦,”赤傾城舔了舔被指甲刮出血痕的手背,淡道:“他是,也不是。”
“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具體情況你不如直接問他。”
他?
月皎又回頭望向宋子言,他的頭發和指甲一點一點的縮回了正常的長度,眼睛也變回了那種淺淺的褐色,隻是似乎傷的很重,吐完血後臉色刷白刷白的,此時半靠著牆,手腳都還在微微顫唞。
上前兩步,手碰到他的肩膀時,觸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