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學會了微笑。

後來才知道,原來有時候人在微笑的時候,心卻是那麼的苦澀。

兩個男人相愛注定沒有未來,所以應該……打破他,破壞他……最後變成了一對男女在相愛。

然後,我才發現原來在這場感情的糾葛裏,大概最自私,最怯懦,最齷齪的就是我。

我無法給與嚴瑛他所要的,卻仍是渴望著他可以留在我的身邊。即使壓抑,即使痛苦卻仍然呆在……

我習慣了在深夜裏無聲地哭,淚似乎永遠都無法止住似的……

8月底我拿到了如取通知書,我知道我又再次讓人怨恨了。

因為我這人不大穩中;總會趁著老師講課時小眯一下;從不問老師問題,也不與同學討論;更是能偷懶就偷懶,經常不寫作業;即時把我爸媽叫來也沒用,他們的回答永遠都會氣得讓老師和同學們吐血。

我這種人濫竽充數潛伏在前五名的英雄裏麵已經夠讓同學們憤怒了!

還好在一模的時候,因為“結婚”掉下了前十名,同學們大有出了一口惡氣的感覺。結果二模的時候,因為發燒,請了假。

每個人大概都在幸災樂禍地說,他肯定完了,誰讓他膽大包天地搞大了女孩的肚子。還要付什麼責任,把孩子生下來。

填報誌願的時候,我不顧老師的勸阻報了醫科大,還是北京的。

(我曾經去北醫作了一個學期的試驗!:))

結果我考上了,以全校第一的成績。我要去當牙醫了!

大家差點氣死。尤其是以前跟我同一中學,這次考了第三名,跟我一起去北醫的帥哥。每次見我都咬牙切齒的,我都怕他把剛牙咬碎!

2001年9月,我帶著一個大行李包,揮別我的“老婆”,爸媽,獨自一人進了北京城。

城裏這個詞,我從小聽到大,小時候憧憬,長大之後不以為然。北京是個奇怪的地方,東,西,海,崇,宣,朝陽,豐台,石景山是所謂的城八區。這是北京人眼裏的純粹北京。至於像我家在昌平的,那叫遠郊區縣!在純粹的北京人裏麵,我們就算是不大純粹的北京人。有的人會帶點特別的口音。

嚴瑛他家就以前住在東城區,現在他家有錢了到處都有產業。結婚的時候,我老婆的媽媽也送了我們兩套黃金地段的房子。我們每個月收房租都會收到手軟。

恰好,我在路上遇見了第三名,他身後跟著他爸。我知道他不喜歡我,所以也沒跟他打招呼。倒是他咬牙切齒地喊了我的名字,於小博。

我笑咪咪地對他說,張彥好久不見了。

於是就搭了他爸爸租的順風車。我想張彥一定很鬱悶,要不是他爸爸誠心邀請我,他一定把我踹下去。所以一路上他都沒有跟我說過話。倒是他爸爸善談很多,不斷地問我這問我那。

“聽說你結婚了!”

“是呀!我也沒辦法,她肚子大了!”

“領證了沒?”

“還沒呢?我們年齡太小了!”

“你到底近年多大?”

“十八了,在過幾個月之後。”

“你才十七呀!好小子!”大叔很興奮地拍拍我的頭。我都沒想到我的事情鬧得我們那邊那麼熱鬧。

張彥不幹了,一臉鬱悶地看著我。

“娶了老婆還不是爸媽在養!”

我終於慚愧了。“低聲下氣”地跟他說,可不是!我爸媽養我算是白養了!

我也不知張彥是怎麼搞得,居然更加氣憤了。我不是已經向他道歉了嗎?

完了,看來我注定要被鄙視到底了。

之後的路程裏,大叔仍是東拉西扯地跟我瞎聊一同,話裏麵盡透著些親切,最後到了學校我們分開的時候,大叔還擺脫我一定要照顧他。

我答應了。張彥更是鬱悶地盯著我。

我隻好無趣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