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兵忍不住就講出了真相,“你昨晚大吼,我要日。蔣玲。”

秦真高愣征了一下,心裡相信這是一句真話。因為在做春。夢之時,蔣玲無數次成為春。夢的主角。但是。他意識到絕對不能承認,承認就是太糗了,於是他翻身而起,臉色鐵青地道:“魏兵,你他。媽的別亂說,再亂說我就不客氣了。”

魏兵是嬉哈性格,與寢室裡關係都處得不錯,見秦真高生氣。並不在意,道:“我說是實話,不信問胖墩。”他知道裴勇與秦真高前幾天鬧了不愉快。就沒有說裴勇,恰好王橋提著秦真高嘔吐過的盆子進來,便道:“不信你就問蠻哥。蠻哥,秦副主席是不是真的吼了一句我要。日蔣玲。”

魏兵反復將那一句話提到嘴裡,又不停地叫“秦婦主席”,秦真高勃然大怒。抓起桌上的杜建國的飯盒朝魏兵砸去。

胖墩是食神,飯盒長期都料。昨晚陳秀雅從家裡帶來的紅燒肉。胖墩將紅燒肉吃得精光,剩了一些湯水在裡麵。

魏兵剛換的新衣被湯水糊得不象樣子。如果秦真高隻是語言上拿捏兩句。甚至說點髒話,魏兵都不會翻臉。他家庭經濟不好,難得穿一回新衣。眼見著新衣被弄髒,心痛萬分,撿起飯盒就砸了回去。

兩個人就在狹窄的寢室裡打在一起,互相用拳頭招呼。

王橋看著直甩腦袋,隔在兩人中間,道:“都是一個寢室的,有話好好說,不要打架。”

秦真高的戰鬥力遜於魏兵,互相撲擊之下,臉框被亂拳打出一個青包。

魏兵的新衣服不僅被弄髒了,還被撕了一條口子。他極為心痛這件唯一能在跳舞時穿得出去的新衣,坐在床邊懊惱萬分。

王橋站在屋中間,嚴肅地道:“你們兩個不準再動手了,一個寢室的同學,用得著動手。秦真高就不要到操場去了,魏兵換衣服,跟我出去。”

他說了這句話,甩手走了出去。

胖墩杜建國、裴勇也跟著走出去。

魏兵默默地換了衣服,也跟著走出去。

寢室裡隻剩下秦真高一個人。

操場上,黃永貴背著手在場邊站了一會兒,見王橋和同學們走過來,問道:“沒有看到秦真高,他怎麼沒有來?”王橋道:“生病了,躺在床上起不來。”黃永貴沒有多說,背著手去查看其他班級。

早操散了以後,王橋見魏兵一臉沮喪,道:“你把衣服送到外麵洗衣店去洗,讓她們幫忙縫一下。”

魏兵道:“這是我跳舞的當家衣服,縫好都有一條疤。”

王橋嗤笑一聲,道:“以後要跳舞,直接穿的衣服,隻要掛在衣架上的,取下來就可以穿。”

魏兵嘿嘿笑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謝謝蠻哥。”

在大一時,魏兵等人還剛剛在從高中生轉化為大學生,對異性的追求還藏在心裡,到了大二,不管條件好壞的年輕人都有一顆騷動的心,對異性的追求就轉化實際行動了。

杜建國縮著脖子抄著手,道:“蠻哥,你能不能陪我到鄉下去一趟。”